甲板:
“你随我来。”
许不令也知道不可能三个人一起睡,叹了口气,随着宁玉合来到了楼船外的廊道里。
宁玉合在僻静处站定,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注意后,才严肃道:
“令儿,你是不是亲了清夜一下?”
“呃……”
许不令有点心虚,轻轻点头:“年初在长安,是亲了一下……都是误会……”
“什么误会!”
宁玉合眸子里显出几分恼火,低声道:“你既然和清夜有了肌肤之亲,为什么还要碰我?”
“这个早上不是聊过了吗?我也不想,只是师父你……”
“……”
宁玉合又想起是自己先下的手,脸色不禁焦急起来,在许不令面前来回走动:
“我和你是师徒,和清夜更是自幼相依为命,我们做出这种事,怎么对得起清夜……这件事绝不能让清夜知晓,不然她会恨死我……以后你要注意,万万莫要露出了马脚……”
许不令略显无奈:“知道啦,师父别慌。”
“还有……”
宁玉合眼神有点纠结,犹豫许久,还是蹙眉道:“我总不能一直穿着衣裳睡觉,满枝方才就察觉不对劲了……你……你白天说的……”
许不令知道宁玉合会为守宫砂的事儿犯愁,轻轻笑了下:“已经准备好了……”拉着宁玉合的手腕,往书房走。
宁玉合手腕被握住,触电似的缩了下,却没有挣脱开,明显有点抗拒,被拉了几下,才缓慢挪动脚步,跟着许不令来到了书房。
书房宽大,空开无人,棋台上还摆着满枝和夜莺下的五子棋。
许不令点燃了书桌的烛火,从书架上取来了毛笔和胭脂,在太师椅上坐下:“专门让湘儿弄的防水颜料,当然也不是真防水,只是维持的时间久一些,约莫四五天才会褪色……师父?”
宁玉合杵在原地,咬着下唇眼神纠结,根本就不挪步。
许不令调好了颜料,眼神示意面前的黄梨木大书桌,让宁玉合过来坐下。
宁玉合光想着那姿势,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哪里肯坐在桌子上让许不令画,犹豫了下:
“你……你把眼睛闭着。”
“我闭着眼睛,怎么画画?”
“……”
宁玉合纠结了半天,终究是怕被人发现,反正昨晚已经那样了,被多看一次也没什么……
安慰自己半天后,宁玉合低着头,慢慢吞吞走到书桌前,手儿撑着桌面,坐在了桌子上。
彼此近在咫尺,许不令四平八稳的坐在太师椅上,眼前便是宁玉合的腰腹。
宁玉合并拢腿捏着裙子,居高临下看着许不令,眼神慌乱,想了想,又要往下跳。
许不令抬手按住宁玉合的退,尽量让表情平静些,缓解宁玉合的窘迫:“放松点,不要乱动,躺下吧。”
“你……你快点,不许乱看……”
宁玉合呼吸起伏不定,无力的警告了几句后,认命的躺在了书桌上,绣鞋悬空,偏头望着旁边的烛火,只是很快脸颊便被掀起的裙子盖住了。
“呜……你……”
宁玉合下面一凉,顿时慌了,强忍着没乱动,咬牙道:“你快点。”
“画画,你别抖,不然一晚上都画不好。”
许不令嘴角含笑,轻声叮嘱了一句,便在昏黄的灯光下,慢条斯理的描绘起来。
约莫半刻钟后,飞凤展翼的小图案重新出现。
许不令仔细观赏了下,见宁玉合死鱼似得躺着,连呼吸声都没有,稍微壮着胆子,低头在图案下舔了一口。
“呀—”
宁玉合一个激灵,猛地翻身而起,抬手就是一巴掌,却被捉住了。
许不令眼神无辜:“师父,怎么了?”
“你……”
宁玉合面红如血,瞪着许不令却说不出口,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