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邻居尴尬的往后退几步,钱谨裕陶醉在口哨声中,推开半掩的门,顺势倚在门上。
“妈,听说老区出现一宗中年男人猥.亵.幼童的案子,犯案的是谁呀?”他手里突然多出一把瓜子,边嗑瓜子,边抖动双腿,静候母亲说八卦。
钱母刚扒下孙女的小裤裤甩进盆里,手悬在半空…雯雯妈拉住邱梨,让邱梨把话说明白,为什么要败坏雯雯名声。雯雯名声坏了,周围人会用异样眼光看待雯雯,以后雯雯也不好找对象,必须让邱梨、馥雅当着所有人的面认错。
她们的动作被钱谨裕推开门打断,雯雯妈很快反应过来,扯着邱梨上前找钱谨裕讨个说话:“你家馥雅…”
“怪不得住在新城区的人总说老区治安不好,老区里有很多二三十岁游手好闲的男人,这些人无事可做,天天看一些美女杂志啊,带料的啊,不生出龌蹉的心思才怪。”钱谨裕给了雯雯妈开头的机会,没给雯雯妈说出事情始末的机会。他走上前拉下馥雅的小裙裙,掐着馥雅的咯吱窝,把馥雅从母亲腿上搂紧怀里。
馥雅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抬头看到熟悉的下巴,扭着身体掀开爸爸的皮衣藏进去,毫无预兆闭上眼睛大哭。
钱谨裕托住馥雅:“妈,老区里不安全,明天我家馥雅、馥君不送来让你带。两个孩子跟我到发廊,因为发廊比放在老区里安全。老区太复杂了,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披着老好人的外皮,皮里面藏着什么龌蹉的思想。”
外边看热闹的居民不愿意了,发廊里鱼龙混杂,老区里住的全是老邻居,大家在一起住了一二十年,都清楚了解大家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人品败坏的人。
“钱谨裕,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别想走。”
“你女儿不知道跟谁学会说谎冤枉老好人,竟然还知道夫妻干那档子是弄出来的东西,你们两口子怎么教孩子的。”
“你姑娘自己不学好,还想带坏雯雯,你还有脸冤枉老区里的人,心被狗啃了!”…
雯雯拽住妈妈的裤子,头埋在妈妈腿上不敢看大家。
雯雯妈终于可以说话了,让钱谨裕和邱梨给女儿一个说法。
钱谨裕睁大眼睛吃惊道:“咦,我在发廊听人谈起老区出现变态,没听有人谈到我家馥雅、你家雯雯,我还听说变态不止一次犯案,弄得人心惶惶,有幼童的人家不敢让孩子离开他们的视线内。奇怪了,四十分钟前发生的事怎么传到一千五百米之外的地方,那里的人都知道你们老区发生了不可言说的事,谁透露出去的啊!”
“刚刚那些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听别人说觉得有道理,照搬照旧说了说来。如果你们想要为老区讨回公道,找传播消息的人,找我没有用。”钱谨裕真挚地看着他们,见他们不信,急切地解释道,“我一直待在发廊里,不可能知道老区里发生的事,消息绝对不是我传播出去的。也不知道谁这么坏,老区发生丑闻捂都来不及,这个人不嫌事大逮到人就说老区的丑闻,让其他小区和老区的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你们老区。”
钱谨裕每天六点到老区接孩子回家,白天四处浪,他的确不可能知道老区发生的事。因此居民们相信钱谨裕说的话,他们顾不上看热闹,七嘴八舌讨论:“谁大嘴巴,不到三岁的娃说的话能信吗?能往外说吗?”
“会不会是文琴妈说的,她大嘴岔子喜欢添油加醋和人说东家长西家短。”
“我觉得是***妈,小区里发生鸡毛蒜皮的小事,只要被她听到,不用半个小时,全区的人都知道了。”…
“呦,你们刚刚说老区里的人相亲相爱,真棒,。”钱谨裕竖起大拇指。
居民们:…
大家听到一声尖锐的女声,骂人的话极其难听,声音特别大。他们站在三楼眺望远处,看到王奇媳妇手里拿着棍子往这里来,身边还跟着几个妇女。
“得嘞,经过王奇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