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当过alha的,骆虞也知道那种情绪上头,人会多不舒服,当那种想法作祟,alha会控制不住的去加深对oga占有的行为。
当然,骆虞自己是没对oga有过这个想法,但是他见过。
他爸还在的那会儿,特殊时期连他妈身上有他的味道都会对他进行排斥,可见alha是多么不讲理,情绪来了连亲生儿子都顾不上。
更别说其他的更多例子了,骆虞对自己所拥有的物品也有一定的控制欲,小时候甚至自己的东西都不让人别人碰,吃东西必须吃第一口。
所以骆虞从转化的那天起就佩服池穆是为什么,就是因为池穆是骆虞见过的最克制最绅士的最不可思议的一个alha。
连他都不敢保证自己在百分百契合的oga面前会保持镇定,不做其他的行为,但池穆的的确确是忍住了。
强大的自控力让骆虞自愧不如,因为连他在结合热的时候,也会被本能侵蚀神智,向池穆索取。
可就是这样的池穆,现在对他说,他有些忍不住。
骆虞会怪他吗?当然不会了!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对,等会就要上台了,他能把腺体露给池穆,让他咬一口舒服一点。
小单间里没开灯,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光照不进礼堂里。
唯一的光线就是从门缝底下泄出的一缕微弱,约等于无。
但骆虞还是看清了池穆面上的压抑,池穆的眉眼紧皱着,像是被烦恼困笼。
骆虞想着那天池穆安抚他的情绪的样子,试探的放出了一缕信息素。
连翘香前所未有的柔和,像一缕轻纱,小心翼翼的覆在了池穆的面上。
池穆下意识身体收紧,有一瞬间的错愕。
心湖像是被投进一颗小石子,泛起了涟漪。
骆虞觉得好像可行:“给你吸一点?”
小连翘乖顺的在他面前舒展了花瓣,轻轻一碰,仿佛就拥有了整个春天。
只可惜释放的香味实在过于吝啬,无异于隔靴搔痒。
池穆:“转过去。”
骆虞:“啊?”
骆虞不明就里的转身,却人抱了个满怀。
腺体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让骆虞不自觉的一颤。
池穆低笑:“再多一点。”
骆虞忍住面上的热意,将信息素多释放了些。
他也不敢太放肆,不想房间外的人也能闻到。
如是骆虞此刻回头看,便能看见池穆面上的悠然惬意,哪里还见刚刚的半分挣扎困扰。
对于池穆来说,这是意外之喜。
骆虞好像比他想象的更软更甜一点。
不舒服是真的,但其实他可以自己调节平复,但既然骆虞这么做了,他也不会拒绝。
池穆像是走进了连翘花海里,被暖香丝丝困笼。
它们柔软乖顺,任由唯一的看客操控。
每一缕信息素都在告诉他,我属于你,我为你所有,你为你支配。
池穆料想骆虞定当不知道这种安抚对于alha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是他仍然为这种行为而愉悦着。
慢慢来。
池穆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在骆虞身上,他的耐心格外的多。
一缕薄荷香悄然的混入了花香中,那存在异常鲜明,直直窜入了骆虞的感知里。
骆虞:“你怎么放信息素了!”
单方面的安抚和信息素的交缠还是不一样的好吗!
池穆:“它在邀请我回应。”
骆虞:“你胡说!”
别瞎说他才没有!
这不是他要的走向!剧本难道不应该是池穆为这互帮互助的绝美友情落泪吗!
腺体忽然传来一阵濡湿的触感,让骆虞的腿一软。
骆虞想说什么,却无暇分神了。
薄荷和连翘香在空气中黏合缠绕,带着许久不见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