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有破绽?”
那女子本来一直梨花带雨的哭着,听到明宣与张方愚二人的话,忙叫屈道:“两位公子为何冤枉奴家,奴家父亲因喝了玉真观的施的药,才不过一晚,次日早上,奴家便发现父亲的身体都僵住了,奴家不过是来找玉真观讨个公道,好歹也该玉真观的道长们出父亲的丧葬银子,让奴家把父亲安葬!奴家就别无所求了!”
说完这女子便拿着帕子继续哭着,惹人怜爱。
众人一听这话,都吃了一惊,看向玉真观众人和明宣的眼神都不对了,这吃药吃死人了可不是小事,尤其是那些刚从玉真观施药的地方领了药的人,都恨不得把药扔了。
连明宣与张方愚各自对视一眼,也十分惊讶,之前这女子可不是这么说的。一边的志渊却忍不住气,怒道:“你胡说什么?且不说你父亲是不是吃了玉真观的药死的,这话你之前怎么不说,只堵在门口,一副无赖行径,玉真观是你撒野的地方?”
这话一出,也有人开始半信半疑,但更多的人对志渊说的话反应就不一样了,这卖身葬父的女子长得虽不算十分美貌,但也眉清目秀,这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更是别有一番风姿,让不少男子看直了眼,便纷纷为这女子喊冤。
“说不得是人家姑娘害怕你们玉真观不认账,才出此下策的嘛!你们玉真观也太过跋扈了吧!”
“就是啊!”“就是啊!”
有人为那姑娘出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明宣见情况急转直下,让侍卫盯着那些故意起哄的人,记下这些人的面孔,等下调查这些人,然后又阻止了想要说话的清源道人,冷哼了一声,道:“你说你父亲吃了玉真观的药昨日晚上死的?”
那女子似是觉得明宣不是好惹的,只点了点头,便忍不住露出害怕的眼神,让周围众人看向明宣的眼神也不太好了。
而明宣却恍若未觉,对女子冷笑道:“你说这是你父亲,可你知道这人是谁吗?”
女子一听,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慌乱,然后恢复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奴家不知道公子为何这样说,可这本就是奴家的父亲,哪有假的?”
明宣示意着侍卫将女子围住,然后才指着那地上的尸体,示意侍卫掀开了掩盖在尸体上白布,冷笑道:“本公子优点不多,但唯有一点,本公子这记性可比一般人好多了,以前本公子也来过这玉真观,次数也不少,见过这老邓头好多次,甚至也和他说过话,可本公子只听老邓头说过,他可只有两个儿子,也都夭折了,这什么时候冒出你这么大一个姑娘?”
明宣早先便从这尸首没被白布盖住的一只手发现了端倪,这只手形状有些畸形,是做惯了木工活的老匠人的手,明宣很少见过这样的手,自然印象深刻,刚才又示意侍卫掀开了白布,发现果然无误。
周围围着的众人都惊呆了,而周围也有人见过老邓头,对老邓头也十分熟悉,忙惊道:“这位公子说的没错,这正是老邓头啊!他怎么死了,而且老邓头确实没闺女啊!”
有人佐证的情况下,此事自然很快真相大白,明宣接着也没放过这个女子身上的破绽,一一说了出来,又兼有张方愚和志渊在一边搭话,倒是很快也把玉真观身上的污水给弄清了,算是给众人一个定心丸,莫要因此对玉真观产生不好的预感。
接着等到顺天府的衙门来人,明宣便把这女子交给了他们,不过明宣觉得这女子身上也有问题,便示意身边的一个侍卫跟上去,查清此人背后是谁指使。
清源道人也十分感激明宣,请没兴致继续游览的明宣喝茶。而其他人也都渐渐散了。
只留下一对打扮清贵的中年夫妇小声谈论着明宣,那女子状似松了口气,道:“好在那小公子聪慧,一眼看穿了真相,不然这玉真观今日怕是要声誉有损啊!”
那男子也若有所思,道:“小公子确实聪慧啊!”请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