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
“见过格格!哎呀,小五儿长高了不少呀!”还是五儿印像里那个轻快带笑的声音。
“珍珠,你好吗?咱们可太久没有见了。”
被拉着坐在椅子上,同时手里还被塞上了一杯温茶。
“年前陈嬷嬷捎信说格格生病,我又找不到机会去看你,可急坏了!现在看格格你面色红润,身体已经养好了吧?”
“对,已经没事了。黄大夫医术高明,已经帮着我把身体调养好了。你怎么样?嫁人了,在婆家过得还好吗?”
“我没事,都好……”
“珍珠姐,你骗不过我的。”
“人小鬼大!真没什么事。就是进门这么久了,还没喜信儿,现在催得有点急……”
“你们看过大夫了吗?也不久啊,你年纪还小,晚一两年再有,身体的负担也小。”
“看过了,都没问题,要看缘分。就是家里催得急了,侍候婆母时难免要挨几句念叨。”
“身体没问题那就放宽心,说不定哪天说有就有信儿了呢,不要急。你要不要开铺子?出来忙点事业,说不定心情会轻松点。”
“开铺子?我也考虑过的,这几个月一直寻摸着买个小铺子呢。现在家里没什么生计,我出去开铺子还可以补贴点家用。就是嫁妆不多,选择有限,还正在挑……”
“我来入股啊,你到时候挑个好点的地段。你知道的……我阿玛和额娘对我……这也是给自己多谋一条后路,以后万一……我好歹还能养活自己。”
“那不至于!五儿你别想的太悲观,富察大人和福晋心里还是有你的!”说着话还用手轻轻拍了拍五儿的手背。但是不论是珍珠还是五儿都知道,富察家对她的安排,现在还好,就是要求她在庄子上安安分分“养病”,以后呢?
沉默了一会儿,各人各有各的苦,都只能靠自己去面对,去努力化解。
“呀!时候过得真快!我该回去了,得伺候家里长辈午时休息。”
“那好,咱们下次再见。过两天我叫奶娘派人送银钱过来,开铺子的事你全权管理就好。春平春安,你们去送珍珠回家,别忘了拿礼物!”
告别了珍珠,五儿坐着慢慢喝了一盏茶。前面有太多的话要和珍珠聊,根本来不及喝茶。
嫁人了可真累!压力大还不自由!五儿这时候又有点庆幸自己的眼疾了,至少不会被像普通女孩儿被阿玛额娘随便嫁出去,然后到婆家受罪。
“春喜,这附近是不是有点心店啊?”五儿隐约间嗅到一股刚出炉的点心独有的甜香。
“街头那家铺子就是五芳斋,一家专做糕点的老店。之前珍珠格格给您带的豌豆黄、枣泥糕、山楂糕,都是在那儿买的。
格格您鼻子可真灵儿,隔了大半条街呢,这都闻到了?”
“咱们过去逛逛,给大家买点点心甜甜嘴。我今天都没怎么活动,直接走过去得了,不用做马车。”
春喜给五儿戴好帷幕,扶着她慢慢往外走去。
经过几年的锻炼配合,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五儿是个盲人,只道是身体不好出门还要丫鬟扶着。
出门左转,沿着街道慢慢往前走。小贩的沿街叫卖,旁边铺子里店员的招徕,各式各样顾客的讨价还价都涌入五儿的耳朵,空气里的甜香也越来越浓郁。
“到了,格格。小心抬脚”耳边传来春喜微弱的提醒。
“这位格格,看看要点什么?有刚出锅的枣泥糕、蜜三刀,您闻闻可香呢。”店家在招呼五儿。
“是挺香的,一样给我拣十斤。还有别的什么卖的好的吗?”
“山楂糕吃了健脾开胃,豌豆黄、马蹄糕也是供不应求。麻花、沙其马、芝麻酥饼小孩儿都爱吃。”
“都一样包五斤,一起送到街尾那边的和记布庄。春喜,付账。”
五儿坐在一旁等待春喜办完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