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
出乎意料的,和泉莲本以为太宰治会对他的行径开始不断的冷嘲热讽,但事实上,太宰治却只是含笑的望着他,显然心情非常好。
好到都没有追究这件事。
于是和泉莲放心了,决定顺势再讨好一下太宰治。
“绷带在哪里?”他主动拉近了与太宰治的距离,小心的观察着一旁柜子里的摆设。
“绷带?”太宰治的眼底闪过一道光,那种暖意迅速降了下来,变成了一种探究的神色,“为什么想要绷带?”
和泉莲被问的有些莫名其妙:“你不是额头受伤了吗?”
他狐疑的打量着有些微怔的太宰治,心中倏地浮现出一种可能性:“难不成……你是在骗我?”
“……”
而面对他那眯起眼睛详细打量的目光,太宰治慢吞吞的眨了下眼睛,忽然间极为快速的一手扶着额头,呈现出一种大病膏肓、快要不行了的状态。
“啊呀,我头好晕啊……”
说着,还晃动着身体,弱柳扶风,仿佛下一秒就会吐血身亡。
眼睁睁看着他宛若戏精附体的和泉莲:“……”
绝了,真是绝了。
这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把戏演的如此令人作呕,如此令人头皮发麻。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种天赋了。
更可怕的是,明明太宰治也完全了解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但他就是对此乐不思蜀。
甚至还幽幽的瞥了和泉莲一眼,提醒道:“上司都病成这个样子了,身为下属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哦,头好晕啊~”
“……”
行吧,陪上司演戏,也是身为下属的职责。
太难了。
于是和泉莲也硬生生挤出了担忧的面容,拉着太宰治坐到了沙发上,眼底流露出不安之色,将手掌伸向了对方的额头:“很严重吗,让我看看。”
在太宰治的默认下,他轻轻撩开那额前柔软的黑发,看向常年不经阳光照射而异常白皙的额头。
然后发现——什么都没有。
别说是出血了,就算是破皮都不存在。
和泉莲快要无语了,他本以为太宰治是真的受了点擦伤又被他自己给夸大了,但现在……呵呵,他已经清醒的看穿了对方的黑心程度。
不过论起演戏的精湛,不是他吹,他能比太宰治强上一百倍。
因此,和泉莲立刻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扶住太宰治的肩膀大喊:“太宰先生,你怎么不早点说呢!”
“在晚说几秒钟,这伤口都已经愈合了,我还怎么给你包扎!”
他义正言辞的说着,眼底却泄出几分戏谑。
而闭着眼睛扶着额的太宰治唇角也有一瞬间的勾起,只是速度太快,还没等和泉莲看清,他的上半身便开始晃晃悠悠起来,且神态越发的脆弱。
“不行,我的头实在是好晕啊。”
一边说,他一边朝和泉莲的位置倒去,趁着和泉莲一个不注意,便将脑袋靠在了对方的肩膀上。
沉重的头颅就这么压在和泉莲身上,让和泉莲惊讶的看向身侧,映入眼帘的只有那毛绒绒的黑色的卷毛。
没有一时间阻止太宰治的骚扰,因此,太宰治更加变本加厉的将脑袋开始往下滑落,最终落在了和泉莲的大腿上,还颇为享受的蹭了蹭布料。
正值夏天,他们身上的布料设计的极薄,脸颊只要贴上去,就能感受到腿部上那火热的温度。
太宰治将头牢牢的枕在上面,双腿搭在沙发的另一端,像极了校园里名为膝枕的暧昧动作。
那细软的发丝扫在布料上,连和泉莲都能敏锐的感到那股痒意,忍不住蹙眉动了动身体:“等!”
只是他的反抗被太宰治下一个动作直接给捏死在摇篮里。
只见太宰治对着他小腹的位置侧着身子,竟是大大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