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前朱槿说的话,再加上他刚知道蓝琤与蓝桦是兄弟,更是一直注意着蓝桦。
这边蓝桦一有动作,江望书也警惕起来,跟着转头朝外头看去。
“怎么了?”江望书显然也感觉出不对来,却有些看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们不了解那小子,当然认不出这东西来。”蓝桦站起身来朝外边走去,抬手一挥,便见院中布满了银色的线。
这线并非是由灵力凝聚而成,也不怪江望书他们没能发现。
只是这东西布在这儿,若非有蓝桦,后果是不堪设想。
想到这,江望书深色更加凝重,走到蓝桦身边,看着那些银色的线,问:“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平日里没什么用,但若是蓝琤那小子想,能做的事可多了。”蓝桦其实也没法完全猜到蓝琤想用这东西做什么,只略说了几个可能性,叮嘱几人一定小心。
也不愧是兄弟,虽说分别多年,但蓝桦对蓝琤的了解还是旁人所不能及的。
甚至蓝琤布下的东西,蓝桦也能轻易卸除。
同样的,蓝琤也了解蓝桦,否则以蓝桦对蓝琤的了解,他怎么能躲蓝桦这么多年。
江望书看着蓝桦将银线都卸掉,方才放下心来,坐下的时候神色还是有些凝重,说:“怪我,竟是没有发现。”
“想是趁着这几日你们因为旁的事忙得很,方才偷偷弄上去的。”蓝桦摆摆手,看了手上那些银线一眼,运转灵力将那银线焚毁,说:“看这银线还很新,想来就是这几日的事。”
这么一说,江望书倒是想起来,上次蓝琤放了傀儡进来的事。
“他屡次试探,想试探是假,放这东西才是真。”蓝桦听江望书说了先前的事,点点头,又说:“蓝琤的事交给我,我不会放过他的,你们且安心把另一个人揪出来。”
“他曾勾结了六皇子,但六皇子现在疯了。现如今我们只知道他还勾结了端王,瞧着像是想谋逆。”江望书与阮闻对视一眼,说:“就是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没有旁人了。”
这下倒是轮到蓝桦皱起眉来,摇着头说:“他虽说有心扰乱你们皇室,但最后一定会把宝都押在一个人身上。”
“就像秦钩吻那件事一样?”江望书挑眉,问。
蓝桦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却听得云尘开了口。
“可秦钩吻那时候,他甚至没到最后就已经把秦钩吻放弃了。”云尘有些不解地看向蓝桦。
云尘说的这事,蓝桦却是不奇怪,只说:“你们发现了吗,他很明显不是想要杀掉谁,或是得到什么。”
“他就是想看别人不快活,想扰乱这个修真界罢了。”江望书接上话,对云尘说:“别学他,当你的正道盟主去。”
听江望书这么说,蓝桦有些忍不住笑。
但这种时候笑出来似乎有些不大好,蓝桦便掩饰一般地抬手扶了扶单片眼镜,恰好用手挡一挡忍不住露出来的笑容。
云尘自然是瞧见了的,但也没有说什么,只对着江望书点头称是。
“蓝琤还会出现吗?”
目前最重要的事,还是蓝琤和端王做下的好事,江望书想到这个,便问。
这下可问住蓝桦了。
“理论上会,但我出现后可就不一定了。”蓝桦还有些苦恼,心里盘算着该怎么确定蓝琤到底走了没有。
这可就麻烦了。
蓝琤在与蓝琤不在完全就是两种局面。
江望书若有所思地看着蓝桦,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你要不先离开两天,引他出来。”江望书提议道。
“两天都够他跑出来跟你们大战一场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了。”蓝桦满脸写着你怎么出馊主意。
“那你躲起来他找得到吗?”江望书又问。
“当然找得到,你没听他说那群老不死的把我修为压住了,现在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