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将事情定了下来,浩然盟便要派人去接他们二人。
“不是直接去杀秦钩吻吗?”江望书挑眉。
“不是,你和云尘得带着浩然盟的人一同出发。”云鸿帧被推了一把,最终还是由他来说这些话。
江望书蹙眉,心里立马就能猜到浩然盟这些人想干嘛。
“到那个地方会合就是了。”江望书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那边的掌门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单独去,换着人来劝说,都被江望书挡了回去。
“师尊,就带着吧,熟悉熟悉日后的下属也是好的。”就对方单方面争得声音都带着十二分怒意的时候,云尘突然开口说话了。
可这说好听点叫劝架,说难听点叫加把火。
这话不是笃定他俩能杀了秦钩吻,必定能当上浩然盟的盟主吗?
那边云鸿帧忍笑忍得很辛苦,却碍于周围都是义愤填膺的掌门,不好意思在这种时候笑出来。
“云门主怎么不说话?”突然有人注意到云鸿帧,蹙眉质问。
“我与这儿子关系不大好,这天枢长老在门中比我还尊贵,我这说话也不顶用。”云鸿帧笑了起来,只说自己说话没用,半点不说自己单纯只是不愿意掺和。
其他掌门将信将疑,却也没有再让云鸿帧开口说话。
毕竟对面一个是云鸿帧门中长老,一个是云鸿帧的儿子,结果这两个人在云鸿帧面前说话一个比一个嚣张。
看来云鸿帧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的。
江望书猜测着这些掌门的心路历程,差点儿憋不住笑,不经意别开眼的时候却是瞧见云尘正看着他。
“好了,说说看,地点在哪,我们直接到那会合就是了。”江望书也没打算真的和云尘两个人就跑过去了,至少要留几个浩然盟的人看戏才是。
浩然盟那边又是小声讨论了一番,最终又一次派出云鸿帧这个代表来说。
“我们是在西南秦家旧址找到她的,第一次和第二次围剿的地点也差不多在那一片。第二次围剿之后我们才想起设下法阵困住她,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明明都遭到了两次围剿。”云鸿帧说。
这就奇怪了。
按理来说秦钩吻是没有神智的,这样的魔物只会按照本能四处游走。
可她竟是会长久停留在同一个地方,即便遭到围杀也不肯离开。
江望书开始觉得秦钩吻是不是并没有完全失去神智。
也许她还有有一部分清明的。
“我们这就出发,你们自己看着办。”云鹤仙门离西南远,可不比浩然盟那般,便是晚一些出门也没关系。
江望书也没耽搁多久,出门的东西早就已经备好了,甚至还带了几个疗伤的机关小人以防万一。
这个世界的医修很稀有,普通大夫又没法医治修士的伤,遂江望书捣鼓机关术的时候便想到了这个,做出了一种会使用简单治愈法术的机关小人。
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修习治愈法术的好料子,而且能好好儿上去打架,谁愿意待在后边为人疗伤。
所以江望书和云尘是不可能有一个是真正会治愈法术的。
胡思乱想着,江望书带着云尘出了门,坐上江望书的银鸢,朝西南方向飞去。
二人脚程也是快,也没两天便赶到了西南秦家的地界。
刚在银鸢上看到巨大的紫色法阵,江望书便知道已经到了。
一落地便有浩然盟弟子上前来接他们,领着他们往他们扎好的营地走。
“这附近没有城镇,原先的秦家早就荒废了,且因为那秦钩吻一直待在那儿,弟兄们也不敢到那去落脚。”浩然盟弟子见江望书正打量着那些帐篷,便解释道。
“我也不是计较这个的人,慌什么。”江望书瞥了他一眼。
那浩然盟弟子被这么一看,先是浑身一哆嗦,复又觉得被这样好看的人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