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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拉不同意他的说法:“那是人类的战争?可能你的眼神不太好,老兄,那不是人类的导弹,那是瑟罗人的单兵飞行器,天知道他们怎么跑到这么个穷乡僻壤里来的。”
眼看卡西迪奥完全不懂,她进一步解释:“那是个外星人,外星人明白吗?是外星人打破了恶魔封印,和人类没关系。”
卡西迪奥依然是那副死人脸,似乎并不认为外星人和地球人有什么本质区别。
贝拉懒得纠正了。
“算了,是谁干得不重要,封印恶魔,找到我的朋友才是最重要的事。”
涉及到恶魔,她了解有限,古一知道得多,但是古一的经验不会变成她的经验,贝拉只能问身边的天使:“恶魔有什么弱点吗?”
“神圣法术。”
“貌似我不会这类法术,还有呢?”
“放逐他。”
“这是个好消息,我前一阵子刚刚领悟出放逐术,不过目前只能放逐较低等级的恶魔,还有呢?”
“使用那些具有神圣属性的武器。”
“......我和教廷的关系一向不好,他们多半不会把武器借给我。”
卡西迪奥说了数种对付恶魔的方法,贝拉都觉得不适用。
两人在小镇没有获得再多信息,贝拉拒绝了警长提出派几个镇民跟随的建议,普通人直面恶魔的结局就是死。
他们不再耽搁时间,重新回到修道院门前,在正门前的台阶处有一大滩殷红色的血迹,血液看样子很新,贝拉抬头看向血液的正上方。
那里是修道院的二楼,一阵微风吹过,敞开的二楼窗户被吹得发出一阵轻响,半截粗糙的麻绳从窗口探出,绳头处打着结,那大小、长短似乎都在告诉后来者,之前有个可怜人用这根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作为一个受过正规训练的法师,贝拉做出了教科书般的应对,她取出M500,把子弹一一装入转轮,之后还套上了一件标有‘FBI’字样的防弹衣。
眼看卡西迪奥没有任何准备? 她咦了一声:“你们天使在战斗前不做准备吗?你们不是都该用剑吗?”
“没有。”
贝拉也不知道他是说自己位阶低? 不配用剑,还是说天使军团就没有长剑这种武器。
圣卡塔修道院是一所稍显破旧的修道院? 规模很小? 除了当地村民和梵蒂冈,外人根本不知道在乡野间有这么一所修道院? 更不知道这里还住着一群奉行苦修的修女。
贝拉心头刚刚想到修女这个词,就见修道院深处像是藏着什么猛兽一样? 整个建筑都在瞬间变得阴森起来? 大门破旧不堪,从半敞开的大门往里看,庭院内长满杂草,一座洁白的圣母像眼眶处流出殷红色的鲜血? 从他们的视角往里看? 正殿内似乎还有十多个修女跪成一圈在做祷告。
贝拉站在门外,隔着庭院,用M500远远地瞄准正殿:“卡西迪奥,你最好有解决问题的办法。卡......人呢?”
她说着说着发现自己身边的天使卡西迪奥突然消失了,只有她孤零零地站在大门前。
“私人恩怨? 不希望我掺和?那好吧,把我的朋友? 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放出来,我就不再管这里的事? 你看怎么样?”
她带着商量的语气问道,两秒后? 整个修道院的门窗都在咣咣作响。
“看起来不像是答应的样子啊......”
贝拉迈步往里走? 她早就不是当初的萌新了? 五环法术在多元宇宙里确实不强,比她强的多如繁星,但也不能说弱,一般二般的敌人还真留不住她。
“姐妹!快!快来和我们一起祷告!祈求主的怜悯!”数个修女从正殿跑出来,她们抓住贝拉的手臂就往里拽。
贝拉做恍然大悟状:“哦?祷告,我最喜欢祷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