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也不是钟玮这种厚黑无耻。
果然还是自己养大的小苗更合意。
虞倾自觉没有当场戳穿钟玮,已经是她最后的善良以及看在钟玮来的凑巧、给她解围的份上了。
没想到,钟玮居然有脸说:“终于,连李季煜都要拜倒在我的……”
虞倾......虞倾都要被他的厚颜无耻给打败了。
幸好她没朝他下嘴。要不然她得疯。她对这种人前男神、人后男神经的反差没感觉,也不爱。
真是白瞎了一张好脸。
希望陈淡颜别是这种货色,不然虞倾真无法接受这就是大魏双璧的风采。
仔细回想,当初一面之缘,还是五年多前的事情了,陈淡颜没看出来有钟玮这种倾向。
不过,大概是知道自己没有被潜规则的风险,钟玮在虞倾面前越发放飞自我了。
虞倾不想搭理他,冷声问:“你来为什么事情?”
如果说吴珈兰来的最频繁,李季煜来的最规律,钟玮就来的最少了。
他一向惫懒,能不动就不动,今日来了,着实是稀客。
虞倾这么想着,顿觉他来的巧。还是不想给好脸色,不然他就能在她这儿开个大染坊。
曾几何时,虞倾认为自己的脾气不好,气性够大。
不然,为什么在现代时,那么多人或数落或指责她的坏脾气?
还有人说,你看着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软和不下去,但凡有点眼色的都看得出来,猜也知道你不好惹。
当时虞倾颇以为然。读书时在同学之间有什么事情,都没人找她,因为她很是有些高冷、不好亲近。至于同事,没有出去工作,哪里来的同事。
她本来就不想出去工作,给她发钱的爷爷也没有这个要求,最多就是让她在几个追求者里找个门当户对、品性不错的嫁过去。
虞倾不至于当面跟爷爷反驳,也是消极应付。
后来得了农场空间,她满心都是建设独属于自己的小天地,恨不得方方面面都考虑到,没有一丝一毫的遗漏,她就更不会去正经谈什么恋爱了。
更没有时间搞什么助人为乐,到了最后忙的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到了这里死的人见了太多,虞倾自觉心肠硬了黑了好多。
谁知钟玮表示:你还太年轻太嫩了!
虞倾这样的经过现代化教育的人,只要三观还正,基本不会无缘无故惩罚别人,或者是迁怒,涵养一般都有。甚至对于侍女下人在小事上犯错都比较宽容。
只要不是故意背叛或者泄露虞倾不允许泄露的信息,偶然工作上就是伺候时,出点差错,虞倾根本不会怎么样。
这里的人也不会因为这种宽容就得意忘形,得寸进尺。
因为虞倾要是发落起来,可是掌握了生杀大权的。
她现代的家里也请了佣人,或者叫家政服务人员。
人家拿钱办事,又不是整个人都卖给你了。虽说端谁的饭碗,服谁的管。但彼此人格、地位上是平等的,最多是社会影响力不同,起码表面上整个社会都是认同这一套道理的。
养成了这种观念的虞倾,岂是会被此时视奴仆如家畜财产的观念影响?
没有被激烈打磨,不可能的。
她习惯了有人伺候是一回事,出了农场空间,离开那些现代的先进生活工具设备,虞倾是搞不定起居日常,非得有人照顾伺候不可。
但并不代表她不把人命当人命,人的生命没有那么廉价,它不会因为数量多了,就不是自然界的奇迹了。
可在钟玮眼里,虞倾这就是无谓的仁慈,太有原则了。
那些在大魏chaoting占据高位的士族名士,别看名声多么崇高,看起来多么光风霁月,其实私底下一个比一个心黑手辣,打死个把奴仆根本就不是事儿!
更别说他们可以在轻描淡写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