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喝止道:
“你在做什么?!我等修士,来此只为一较高低,你怎能趁机非礼女子,行此卑劣之事?!!”
“……”
那男修转头望向他,丝毫没有被人撞破恶行的尴尬,反而桀桀怪笑一声,戏谑道:
“哟,又来了几个细皮嫩肉的小崽子,还挺爱多管闲事。怎么,真当自己是大侠啊?”
他贪婪的目光在菡萏脸上一转,越发笑得不怀好意:“尤其是这——”说到此处,他微微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该怎么说下去,“这小妞儿,生得真是秀气水灵,甚合我胃口,只比我手上这小美人稍差一些。你们且等一等,待我享用了美人,回头就来料理你们。”
说罢,他也不恋战,转身便踏着水面飞奔而去。
不过,此人每跨出一步,都会激起大片飞扬的水花,大约是高台跳水零分的水平,姿态愚钝笨拙,对灵力的掌控还不如白恬熟练。
白恬在外历练多年,已有几分江湖经验,自然能看出此人色厉内荏,不是什么强劲对手。
见光天化日之下少女被掳,他愈发怒火中烧,立刻纵身跟上:“恶贼,休想逃跑!”
菡萏紧随其后:“你给我讲清楚!你说我不如别人漂亮,这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我可是老家池塘里最漂亮的一朵荷花!!”
白恬:“……师姐,你的重点不太对吧!!”
“舒凫,我们也追上去吧。”
另一边的峭壁上,风瑾瑜也急切地向舒凫催促道,“我担心那姑娘……”
“……唉。”
不知为何,舒凫和谢芳年都不见丝毫焦急之色,反而以一种“女儿太单纯怎么办”的长辈姿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风瑾瑜一脸茫然,玛瑙般的红眼睛眨了又眨:“舒凫?谢前辈?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瑾瑜,你没看出来吗?”
舒凫老气横秋地摇头叹息,“也是,你不善体术,可能看不出来。”
“你仔细想一想,方才那男子钳制姑娘的时候,手臂根本没用力,也没有压迫咽喉,她怎么可能一转眼就昏倒?”
风瑾瑜一怔:“这……也许,他使用了药物或法术……”
“既然如此,他直接下手就是了,一直假模假样地勒脖子干什么?手端着不酸吗?”
舒凫干脆地指出道,“而且,他调戏天衍门女修时语气自然,轮到菡萏就支支吾吾,好像在背台词一样。你再想想,这又是怎么回事?”
说完,她也不等风瑾瑜回答,扬手甩出一道无形剑气,击碎了对面一道山壁,刹那间只见碎石纷飞,如同骤雨一般朝向飞身遁逃的男修砸去。
紧接着,她们便从高处清楚看见——
方才还将天衍门少女麻袋一样扛在肩头的男修,仓促遇险之际,竟然毫不迟疑地将她搂在怀中,同时祭出防御法器,抵挡了大部分迎头洒落的石雨!
即使如此,仍然有零星的碎石砸落在他肩头、后背,男修额角一抽,隐约流露出痛苦之色。
与此同时,他怀中“昏迷不醒”的少女突然睁开双眼,关切地低声道:“师兄,你怎么样?痛不痛?”
“我没事,师妹你无碍就好。都怪我学艺不精,竟然连区区石块都抵挡不了。”
男修咬牙道,“别睁眼,会被那些人发现的。奇怪,山石怎么会突然崩塌?这也是秘境的机关吗?”
风瑾瑜:“…………”
“看见了吗?”
面对惊讶的小公主,舒凫开始手把手现场教学,“那男修自身修为不精,以法器御敌,显然同样出身于天衍门。”
“也就是说,这两人应该是一对恋人,故意做戏引人上钩。在溪谷前方,一定有天衍门弟子布置的陷阱。”
“至于他为何在菡萏面前语塞……大概是因为,假装调戏自己女朋友事小,在女朋友面前调戏其他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