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血腥之灾、可打得舒心。她最讨厌女孩子受了欺负哭哭啼啼,自己的事情要自己办嘛!
小毛望了望前方的“坎坷”路,扭曲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往前挪动……
另一头藏在胡同口的宁浔漪,看着人群散了,听到不送公安局后,就蹬着自行车极速回了医院。夏天今天送不了饭了。
……
“嗳?你是?你是他妹妹?姓叶?”
小毛站在病房门口。看着眼前女孩蹑手蹑脚关上了病房门,手里还抱着盆,盆里放着叶伯煊的外套和裤子。
好奇怪啊,这外套和裤子是妹妹特意放在病房留着备用的,就怕妹夫被人探病穿着背心不好看,为了给他临时披上的。这明明是干净的,这人咋要给洗的架势?
宁浔漪没想到这个“卷毛发”来了,她明明看到她和夏天俩人叽叽咕咕的在商量什么,本以为“卷毛发”受伤了来不了呢。
宁浔漪是谁?根本没有任何慌乱。
“你又是谁?”
小毛赶紧露出一张大大的阳光脸,换上灿烂的笑容:“真是、是叶家妹子啊,你啥时候回来的?我是你嫂子……”
“我不姓叶。”宁浔漪傲视地斜眼看小毛,很不友好。
小毛收敛了笑容,把宁浔漪上下扫视了一圈儿:“那你谁呀?”
“你不需要知道。”
小毛探头从房门窗户往里望了望,小宋不知道去了哪,叶伯煊正在输液睡觉。
“我咋不需要知道?你给我等会儿。”推门就进去了。
小毛也没管叶伯煊正在睡觉,直接大声咳嗽了两下,宁浔漪被小毛的不按套路出牌搞得一愣,手里抱着脸盆,站在门口不知道是进是退。
叶伯煊睁眼就看见了小毛一副惨样,有些意外:“嫂子?”说完就往门口看,没有看见夏天,门口站着宁浔漪。
“夏天呢?”
“那个啥,妹夫,等会儿再说。你咋让探病的给你洗衣裳呢?不是没、没脏衣服吗?这是咋回事儿?”一手指向宁浔漪,让宁浔漪不得不进了病房。
叶伯煊愣了一下,看向门口。明白了过来。
“浔漪?你怎么来了?”
宁浔漪展颜露出温柔的笑容:“今天我们家阿姨多做了些饭菜,我爷爷让我给你送过来的,换个口味尝尝看。至于衣服……呵呵,我以为是脏的,就想……你好点儿了吗?我们好几天不见了……”
叶伯煊点了点头:“那衣服是干净的。谢谢你来看我,好多了,就是得慢慢养。”
宁浔漪掖了掖耳朵边的碎发:“你怎么跟我还客气呢?你这样……我不高兴了。”
小毛站在病房里,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眨了眨眼。
“那放下吧。干、干净的。偷摸拿的啊?啊……偷摸拿这个干啥……”
小毛的一句话,让宁浔漪脸红了。偷这个字,让叶伯煊怔了一下,让宁浔漪下不来台了。
宁浔漪放下脸盆,又强装镇定把外套重新挂上,才站在叶伯煊的床头再次开口说道:
“我就是不放心你,来看看。你也不说想见我,也没有找人去楼上病房喊我……我可以推你去院子里坐坐嘛。”眼睛带笑弯腰冲着叶伯煊说道,没有撒娇,却表现亲近得不得了。
叶伯煊有些不自然:“我还起不来床。出不去。”
小毛心想,这答案给的……够含糊啊。
如果没有血缘关系还这么唠嗑,那这人是狐狸精啊,不是狐狸精也是小妖精。总之就不是好鸟。
宁浔漪走了,小毛都没给叶伯煊说话的机会,就假装自言自语道:“这人好奇怪。听说过偷鸡偷鹅偷人,没见过偷、偷脏衣服洗的。这是因为点儿啥呢?”
叶伯煊干咳了一声:“嫂子,她是大院的老邻居了。小时候就经常去我家。”
小毛低头把汤锅从网兜里拿了出来,听了叶伯煊变相的解释,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