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胡亥彻底慌了神,不顾身上一阵一阵的抽疼,他赶紧爬起来哭嚎:
“父皇父皇,您怎么惩罚我也好!千万不要让姜晚容处置我呀父皇!
您不知道她是有多么狡猾可恶,您儿子要是落在她手里一定会被她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啊父皇!
儿臣好歹也是您的儿子,她不过就是一个平民百姓,您干嘛一定要那么向着她!”
胡亥此时心里既诧异又怨恨。
他难道不是父皇亲生的吗?凭什么父皇会为了一个平民女子出头。
而且为什么一定要把他再送到他的死敌手里?
想想他和姜晚容之前那番争斗矛盾,胡亥顿时就不敢想了。
这样是落到姜晩容手里,他得是个什么后果?
“你给朕闭嘴!姜晚容她是个庶民,可是你能像她一样给朕提供亩产千斤的土豆红薯,还有亩产万斤的萝卜吗?
让你种个萝卜你都能生出这么多事!朕凭什么要向着你!”
这话说完,正嚎啕大哭的胡亥忽然就张大了嘴顿住了声音,整个人都瞪大了眼呆愣住了。
他...还不如个土豆?
他可是父皇的亲生儿子啊,怎么在父皇眼里,居然还比不上一个土豆?
这不可能!这一定不可能!
然而面对儿子那怀疑震惊的神色,嬴政这次却半点都没有在给他脸面。
嬴政看了看此时哭的脸上皱巴巴的儿子,越发嫌弃地说道:
“把人给姜晚容送过去。”
胡亥被人一路拖了下去,嬴政刚刚清静了,就听着他在外面不断呼嚎哭大叫,便皱了皱眉头:
“对了,既然这姜晚容还落了水,就再命内侍官给她送些补品。”
“是。”
说完这话,嬴政正拿起奏章要看,忽然手又是一顿。
这个儿子再怎么废物,说出去好歹也代表着他的颜面。
这姜氏女胆大包天又记仇,该不会让他的儿子做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
种地什么都无所谓,就怕做了什么传出去会丢他这皇帝脸面的事。
嬴政想了想,又将内侍官叫了回来,补充说道:
“你去打问打问,这个姜氏女打算让这小子干些什么?”
…
姜晩容下了车回了自己家。
叶氏正在院子里绣花,一听说自己女儿落水,吓了一大跳,她拉过人来就让她回屋躺着,然后又拿了三层被子将人裹住。
“不行不行,外面河水得多凉啊。这样还是太少了,我再去外面买些上好的炭火,好好把这屋子暖一暖,可千万别再着了凉。”
有一种冷,叫你娘觉得你冷...
差点都被包成粽子的姜晚容赶紧拉住她娘:
“娘我没事啊。刚才喝了御医开的补药,你看我现在这脸上腾腾的全是热气。
再裹被子,我可能都要原地烤化了。”
叶氏本来还不信,可是又仔细瞧了瞧自家女儿那红彤彤的脸色。不像是生病,反而是白里透红,由内而外发散出来些满面红光的气色。
叶氏半信半疑问道:
“什么补药啊劲儿这么大,怎么喝完脸还能红成这样?”
脸上才刚降下去些的温度随着这话再次热了起来,姜晚容拿两手摸了摸自己火热热的脸颊,赶紧一掀被子就往厨房跑,再也不想提刚才的事:
“唉呀娘,我哪里知道啊!或许是吃了什么人参之类的?
反正啊你女儿好的很。我不多说了,我先去干活了啊娘!”
姜晚容一路小跑到厨房把门合上,这才靠着门长长舒了口气。
厨房里只有她一人,姜晩容情不自己就又想起刚刚扶苏那个吻来。
心里顿时就扑通扑通的跳。
扶苏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