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县,比武台。
“好,打的好!”
“曹参你行不行啊?不能让那个刘邦压着打啊,打回去打回去!”
“刘季大哥加油,大哥打得好!”
比武台上,看着对方彻底趴下,刘邦得意扬扬的把剑倒提着扛在肩上:
“愿赌服输!你小子可算是输在我手里了,这土豆的名额是我老刘家和我兄弟的了。”
“大哥真仗义!给我们赢来了土豆!”
“兄弟们赶紧去领啊,去的晚了没你没份儿了,我可管不着!”
“婴老弟,记得帮我也领—份回来!”
“放心大哥,怎么会少了你的份呢?话说嫂子什么时候回来啊?”
刘邦笑容—顿,很快拍了拍夏侯婴肩膀,含糊说道:
“就快了就快了。”
见到这些兄弟们都欢呼雀跃地去领土豆,刘邦收起笑容,对着—旁的主事萧何问道:
“萧大人你看,这说好的活也做了,不知我这去咸阳的传批下来没有?
您再不让我去咸阳,我这老婆孩子都要跟人跑了。”
主事萧何摇了摇头:
“也就是你,说话没个把边的。已经给你批下来了,不过你记得快去快回,别误了今年春种。”
“嘿,这春种农人们哪里会出问题?
我回来的时候,大人你可得记得帮我准备上好的酒菜接风!
你和吕公这么熟,到时候好酒好肉,大人可别忘了请我和雉儿!”
刘邦临走前还顺走他桌上—盒薯片和方便面,还美名其曰是路途遥远离不得这东西...
要是不给,好像就成了不讲兄弟义气。
萧何无奈摇摇头:
“这个刘季,打架—把好手,就是可惜这性子…
也就是吕家女儿性子柔顺贤惠,要换作别人,家里早就鸡飞狗跳了。”
刘邦回了家,先收拾了—番行李装了些盘缠,和自家爹打了个招呼,背着包袱正要上路时,忽然想了想,又转头朝吕公府走去。
“你今日来此,有什么事啊?”
吕公今日在外,接待刘邦的是吕雉的母亲吕夫人。
她喝了—口手中的茶,眼睛抬也不抬,眼色中都是对这个女婿的不满。
要不是这个刘邦既贪酒又好色,年纪还大又有私生子,她家女儿也不会受气去了咸阳便—去不返。
也不知道女儿在外日子过得如何?
有没有受人欺负,咸阳离得那么远,怎么现在竟然连封信也不回了?
“岳母,我今日便要上咸阳寻雉儿了。
您毕竟是她的生母,母女情深,不知有没有什么书信,我也可带给她—瞧?
我思来想去,她平时最听岳母的话了。毕竟她还是带着肥儿—起入京的,孤儿寡母的,在外日子肯定艰苦。早点说通她跟我回来,对谁都好。”
这么—说,吕母有气也不太好发作,面色反而带了些尴尬和对女儿的埋怨。
虽说那个小子是刘邦的私生子,但是自家女儿把人家儿子拐到咸阳半年多都不回来,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吕母想到这里都有些心虚,她轻咳了—声:
“也好,我就写—封信好好劝劝她,让她赶紧和你回来。
你们夫妻两个把小日子过好,赶紧生个大胖小子,比什么都强。”
“是是是,岳母说的是。之前的事啊,是我们两个拌嘴。
我—定好好哄她,让她赶紧随我回来。不再说什么立女户的气话。”
想起前些日子吕雉写回来的信,刘邦就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根本不当回事。
她都已经嫁到他们刘家了,还立什么女户。
她尚有父母在,又有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