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神秘一侧难能可贵关注世界和平与发展的魔术师,既然是惠泽世界的基础研究,那么我们也不会吝啬于……”
“一样,巴瑟梅罗的现任当家是罗蕾莱。”
阿尔冯斯一摊手:“别费心思了,时钟塔能把我推出来解决这种问题是有原因的,而且您的这些提案斯塔克先生其实都提出过,我是很缺钱,但是还不至于不挑顾客。”
互相推让,没有结果。
弗瑞对于这样的谈话本身就没报多少期望,实际上神盾局里对于时钟塔这种冷淡态度颇有微词的人数目不少,但是大多数止于阿尔冯斯做出的基础讲解——魔术协会其实理论上应该是三家机构共同组成的,但是除了时钟塔以外,剩下的阿特拉斯院和彷徨海,平日里我们自己都找不着他们的人。
于是众人也只能对于这个松散得过分的组织:“……”
作为最高指挥官的尼克·弗瑞,能知晓的情报则更多一些。虽然他恨不得在这人身边安排十个八个间谍,但是空间传送魔术等各种各样的技术壁垒让寻常间谍根本毫无作用,最后还是青年本人在神盾局的探员里挑拣了一番,给自己找了个打杂的店员回来。
总而言之,阿尔冯斯·爱德菲尔特就这么在神盾局备了案,危害等级不高,但重要程度极高。
餐桌上,托尼·斯塔克喝得眼眶发红。
他大着舌头用力拍打班纳,举着酒瓶简直要戳进对方的嘴里:“嘿!你可不能像阿尔这么小心眼,他在我这里一口酒都不喝……同为尖晶石的受益者,我觉得咱们有必要再干一杯。”
“这种镁铝氧化物构成的等轴八面体晶体可真是神奇……”
考虑到不能让浩克跑出来搞破坏,班纳剩下的理性还多一些。
文艺一点的说法是,酒杯碰撞出了智慧的火花,但在佩珀的眼里这两个人早就已经喝得七荤八素,开始说胡话了。斯塔克在空中划拉了几笔,示意自己能做出一个控制手环来,搭载宝石驱动,每次如果班纳变成浩克就自动触发,保准能把他再变回来,班纳听了以后表示要是变回来以后不用裸|奔就更好了。
佩珀打量着端着汽水的炼金术师,对方脸上一直都带着笑意,但这笑意却一直都没有沉浸到心里去,生意场上她没少见过这种流于表面的表情。
那些神奇的宝石在阿富汗吊住了她老板的命,能够遏制住班纳博士的变异,能够吸附钯金属造成的中毒,而对方的表现看来,他的本领远不止于此。
“阿尔冯斯先生,炼金术师都是不喝酒的吗?”
她问道:“您总是紧绷着自己,很少放松的样子。”
托尼·斯塔克某种意义上是孤独的天才,但是他同时也是个派对动物。阿尔则明显不同,纽约是国际化的大都市,对方的态度却让她觉得仿佛是在隐居。
“我小时候,出过一些事故。”
青年摸了摸后脑勺卷曲的金发,羞赧道:“在别人面前醉酒总有些心理阴影,如果真的要放松心情的话,我会去我师父开的店里坐坐。”
拼酒的两个人动作顿了顿,尼克·弗瑞也悄悄抬起了眼睛。
“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父母第一次带孩子经验欠缺,所以我走失了几年,后来我师父找到了我又把我带了回来……”
蓝绿色的眼睛里露出赧然的笑意:“那不是什么好回忆,所以我师父帮我把那几年的记忆洗掉了,再之后我就跟随他一起学习。因为爱德菲尔特是宝石魔术的世家,两边都有不同的魔力体系,所以到现在哪边都没学好。”
“看来我们都有不太负责任的父母。”
斯塔克咕哝着:“魔术师养孩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师父的店铺开在了哪里?”
班纳好奇道:“如果说是能够喝一杯的好去处的话。”
“ahnenerbe,是一家咖啡店,我偶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