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生命法庭之杖迸发出啸鸣一般的魔力波动,他没有犹疑,实战经验近乎于无的自己在这种时候唯一能做的事情,似乎就只剩下了带着最重要的阿戈摩托之眼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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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圣殿,已然一片狼藉。
就连空间跳跃都没办法定位到圣殿的内部,阿尔冯斯折中考虑,打算先跳跃到圣殿附近再跟斯塔克一起飞着赶过来。
等到他们赶到圣殿的时候,时钟塔的法政科已经在起外界张开了空间隔离,以防止这场只属于魔术师之间的动乱影响到了不知情的普通人。他和斯塔克拨开人群,眼尖地看到了好几个熟悉的面孔。
“巴瑟梅罗先生。”
一位明显东亚长相身穿友禅振袖和服的女性推了推自己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一次的事件,我们法政科是否可以定性为,是现任至尊法师阁下无法管束起自己的弟子所造成的动乱呢?毕竟那位卡西利亚斯先生可是那位A阁下的弟子,维山帝的魔术师们互相残杀,这可真是有意思。”
阿尔冯斯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如果露维娅在就好了,他想,就凭着自家妹妹那个撕遍时钟塔难有敌手的水准,吵架绝对不会落下风,可是他现在真的没什么心情去打发法政科了。但是这位化野菱理女士并不打算就此放过阿尔冯斯:“先生,巴瑟梅罗家让您常驻在纽约就是为了防止这种麻烦的发生对吧?如果维山帝的魔术师们被评价不足矣守护他们的神造兵装,那么由时钟塔来接手也并无不可……”
“之后我会呈递报告给时钟塔的,Miss化野。”
阿尔冯斯头也不抬地拨开她说道:“如果您是说现在的那位至上尊者的话,很抱歉,今天是她定给自己的死期,我想法政科也不至于和死者去追责吧。”
“知晓自身生死的魔法师吗……还真是从容不迫呢。”
化野菱理抿嘴笑了笑,还打算说什么,就听见一直站在阿尔冯斯身后的托尼·斯塔克拍了拍炼金术师的肩膀。
“我还以为时钟塔是个什么样的组织。”
他用所有人都听得见的声音大声说道:“原来也有这种和国会议员一样只想着分赃和推卸责任的家伙在里面浑水摸鱼嘛!”
阿尔冯斯:“……”
他一时之间甚至分不清斯塔克的地图炮到底攻击的是哪一部分,无论是国会议员还是法政科感觉都受到了波及的亚子。
穿着和服的法政科女性仿佛是才看见托尼一般眯起眼睛打量了一番,声音仍旧平静神色佯装惊讶:“哎呀,巴瑟梅罗先生,您在纽约看上去做了不少事?否则怎么会拐带着某个格外擅长制造混乱的普通人出现在这种地方——”
“毕竟是克劳利说我很受地狱的重视,某种意义上我也同时认识着天使恶魔和北欧神的人,所以了解一些魔术师的事情也不为过吧。”
托尼·斯塔克在战衣里翻了个白眼:“而且这块地的地价又没有很贵,如果你再多说两句我可以考虑先把这里买下来,你再废话我就去告你私闯民宅。”
化野:“……”
好久没人这么杠她了,她都有点不太适应。
阿尔冯斯:“……实际上这里的地价还挺贵的。”
这毕竟是伦敦,虽然维山帝的魔术师们确实都比较穷也远离市区,但是伦敦郊区的土地过了几百年价格应该也不至于便宜到哪里去才对。
“和斯塔克工业大厦比呢?”
托尼反问。
阿尔冯斯:“……那还是你的楼比较值钱。”
两人并排走进了伦敦圣殿,将法政科的一干人等抛在了身后。托尼·斯塔克简直迫不及待地笑出了声:“我真不知道你脾气有这么好过,她以为这里是她家吗,凭什么忍着那家伙。”
阿尔冯斯也抿起了嘴角,眼角带了几分笑意:“法政科是专门维持魔术师们秩序的一个学部,和其余大多数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