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我没有骗你,这家伙就是满脑子中世纪的思维,而且起码不是个正常的地球人。”
“为什么不先问问我呢,我可是地球上……噢,对你来说是米德加德,全米德加德最有钱的那一个,如果愿意的话,你也称呼我为钢铁侠。”
托尼·斯塔克冲着索尔展示了一番自己的金红色手提箱,弯腰把箱子放在地上抬脚一踏,钢铁战衣就从脚踝到小腿,顺着身子一路攀附上去,直到整个身体都被金红色的外甲所覆盖。
阿斯加德的大王子看上去非常好说话:“啊,钢铁之人,很高兴认识你,不过建议你能够离你旁边的魔法师远一些,据我所致他们都非常的危险……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弟弟就是个很厉害的法师。”
阿尔冯斯:……
他感到了那一枪之后的针对。
这群人说话根本就牛头不对马嘴,不过仔细辨认主旨思路之后,简·福斯特确信这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如果他们互相关起门来发疯的话其实也不关她什么事儿,于是就要回了自己的天文设备和自己早就有些不耐烦想要离开的父亲一起打包准备走人,神盾局众人无一人阻拦,小店员还冲着对方挥了挥手:“路上小心。”
感应门打开又阖上,福斯特父女俩匆匆离去,头也不回地留给了在场所有人一个背影。
“……没想到你也会说这么多无意义的废话。”
在确认对方走出了视野范围之后,探员菲利普状若不经意地开口:“反正一旦踏出这扇门,他们关于索尔和妙尔尼尔的记忆就会变得逐渐模糊,如果不是经过了什么强烈的精神暗示的话,就会彻底被遗忘在记忆的底层不是吗?”
他注视着炼金术师的右手,对方的食指和大拇指之间捏着一小块光泽复杂的宝石,正在魔力的催动之下,滴滴答答地冲着地面流淌起魔力。而魔力的辉光形成细密的丝线,如今恍然之间众人才发现,似乎整个房间都已经被这种影影绰绰的魔力集束所囊括覆盖。
“从进入这间房间开始,我就在试图将整个神盾局驻新墨西哥分部暂时性地工房化。与神秘无关的人踏出房间之后,就会面临缓慢而持续的记忆消写,直到彻底遗忘这些不应该被记住的事情为止。”
炼金术师垂下双手,显然这样的事情他已经做过无数次:“之前的对话并不是毫无意义的,语言本身也是种催眠的技巧,她们多经历一段时间的魔力渗透的话,之后记忆的消写就会变得平滑自然一些,相比于直接简单粗暴地记忆擦除,这种方法手法更加平顺不会留下后遗症……毕竟福斯特小姐她们只不过是误入神秘世界的普通人罢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将神秘对他们造成的影响压缩至最低比较好。”
“所以你当初想消除我的记忆是用粗暴一些的手法是吗?!”
托尼·斯塔克想起了最初在爱得菲尔特珠宝店里发生的场面:“你那个时候可没有现在这么好说话!”
原本他还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阿尔冯斯早就习惯了保守自己的秘密,但如今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个区别对待就让人更难接受。
阿尔冯斯的眼睛扫过身边佯装抱怨的小胡子商人,直看得对方莫名心虚:“如果是你的话,只用浅层的暗示消写我猜大概不管用吧?脑袋里莫名其妙多了一点点想不起来又不能完全忘掉的东西,按你的性格,怎么可能不去刨根揭底。”
好吧,这个解释他勉强可以接受。
索尔湛蓝色的眼睛在众人面前扫过,阿斯加德的大王子只是有些迟钝但当然不傻,通过刚刚的对话,他很快就抽丝剥茧出了关键的情报:“中庭的魔法师都要防止自己的身份被太多人知道?我明白了!你当初肯定是为了防止我说出太多关于魔法的事情!”
阿尔冯斯:“……”
就当是这样吧,他还是不想再给面前的这位大王子解释,当时整个医院都已经被神盾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