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长鞭,发出“啪”的破空一声响。
何其:……
体罚这种陋习,已经被革除了!
但何其也不敢喊,这两位妇人看起来好严厉。而且何其还预感到,自己得过了这关,再提破开幻境的事。
何其咽下一口口水,扫一眼辫子,开始忽悠:“我学的不是琵琶。”
“那你学的是什么?乐坊中什么都有。”
抱琵琶的妇人一挥袖,她怀里琵琶就接连变换,换作别的乐器,看得何其眼花缭乱,认不出来。
何其只好装模作样地摇头:“这些乐器都不行,都不是最好的乐器。”
“那你觉得最好的乐器是什么?”严苛妇人面上掩藏不住,露出一丝笑意,期待地看着何其。
何其想,正确答案不会是——唢呐吧?
可是再一看旁边挥鞭的飒爽女子,何其就想到还要考较的事。
她可不会唢呐,答了也是送命题,还不如继续“讲道理”。
何其清清嗓子,装出自信与从容:“最好的乐器,当然是——我们的嗓子。”
“嗓子?这和乐器不冲突,反而相辅相成。”原本抱着琵琶的女子怀中变出一支唢呐,眉目冷下去,对旁边的妇人道,“强行狡辩,罚五十鞭。”
何其:“我不服!嗓子怎么不算乐器?”
“呵——”,挥鞭的妇人朝着何其走近,笑着道,“你若是歌喉悦耳动听到不需乐器,也算你通过。”
何其看着闪烁寒光的鞭子,赶紧捏捏嗓子,开始鸟叫:“唧唧、唧——”
鸟叫声也是有节奏,偶尔的段落如歌,既有声色的婉转动听,也有空灵悠远的余味。何况还出自人的控制。
鞭声已然停止,何其学着空灵鸟叫,两位“考官”消失在烟雾中。
再接着,何其眼前的景象陡然一变,成了高墙围成的宫殿,道路曲曲折折,四通八达,没有尽头。
何其站在高墙之下,似乎还听到了熟悉的三清铃声。
下一瞬,张玄明手持三清铃,出现在何其面前。
何其:“师兄,你也通过乐器考试了?”
张玄明看一眼手中三清铃,将其收回袖中,面上带了一丝腼腆:“我只会这个,不过也算是乐器了。”
何其宽慰他道:“师兄,你不必尴尬,我学鸟叫过的。”
惦记外面,何其对张玄明道:“师兄,这应当是个迷宫,你跟着我吧。”
张玄明点头跟上。何其第六感的事,来到王母观后张玄明也知道几分。
复杂繁琐的宫墙,何其就凭着感觉,提前知道答案一般,一步路也不绕行,直接走到红色的宫门出口。
现实的屋中。
何其和张玄明同时睁开眼。
张玄明手中请雷诀立时就要发动,结果不远处,吹唢呐的“男人”动作一顿,竟是将一个音吞进了肚子里。
这么一错,唢呐再吹不成。
“男人”狂咳不止,神色愤慨地看向何其,目中还带着浓浓的不解。
何其:……
谁叫你弄个迷宫呢,这不是专业技能对口嘛!
张玄明看着男人痛苦的样子,心念一转,手上请雷诀一变,结了个手印。他原本那只虚握的手,随着他目光落下,绽出白金色的光芒来。
一柄驱邪法剑,于他手下诞生。驱邪法剑比引雷诀更温和些,可以只针对鬼,不伤人体。
眼下张玄明和何其都从失控中脱离,显然不必再行激烈手段。
何其那边,她改动了方法,加上了以手画符的过程,也存想符箓成功了!
绽放金光的太上驱邪符箓,自何其指尖浮现。
一剑,一符,疾飞而去,两边都是“男人”招架不住的。
“男人”本想拿唢呐挡挡,可最后一犹豫,还是将唢呐藏到了身后。
“且、且慢啊!我们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