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花小荣出声说道。“是我自己做的。”
“是吗？”眼镜警察从口袋里摸出手机，说道：“我给你看一段视频，看完之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坦白。”
“不过，我得先给你科普一下，捏造并散布虚伪事实，恶意诽谤，影响公司形象，损害他人的商业信誉、商品声誉，给他人造成重大损失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行为。犯本罪的，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并处或者单处罚金。”
说完之后，就把米亚打闹酒店大堂的视频点开给花小荣播放了一遍。
等到花小荣看完，心里已经凉了大半。
等到他在眼镜男的操作下，不小心看到爆料视频下面的海量评论以及微博热搜上的话题，他就知道米亚完了，石磊也完了，石头文化更完蛋了......
没有人能够拯救自己。
只有自己才能够拯救自己。
或许，这样还有一线生机。
“我说。”花小荣双眼血红，表情近乎疯狂似的看向眼镜警察，声音嘶哑的说道：“是石磊指使我做这件事情，他说是为了给女朋友米亚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