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入口即化的千层皮和奶油,以桂花米酒为原料,带着一种微醺的桂花味儿,不仅颜值上乘,味也很足。
第一次做这种蛋糕,没想到还挺成功,无论是外观还是味道都没有出错。
南舒挺喜欢吃的,还夸她:“没想到几年不见,你的烘焙技术这么高啊。”
温亦欢别扭地耸了耸肩:“没办法,我是颜控,看见好看的蛋糕和甜品,就忍不住下手去学和做。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经常给你做。”
“那我还真幸福。”南舒不客气地说。
晚上,两人聊到了深夜,时间太晚,明天又正好是周末。
南舒没让温亦欢走,在公寓里留了一夜,彻夜长谈,似乎怎么都停不下来,永远有说不完的话题。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的那些年,教室、食堂和寝室三点一式的生活,虽然枯燥无味,却一直有人作伴。
如今回想,还觉得挺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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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
吴新雪被迫加班,有位外国重要人物来中国拜访,翻译司司长让她紧随前去接待,直接夺走了一天的假期。
早上八点半,她独自来到机场与一起接待的同事碰面,几人盯准航班降落的时间坐在休息区,一边等候一边聊天调侃今天本来要去哪儿逛街哪儿玩。
吴新雪穿了双新高跟鞋,脚踝被磨得出血,她伸手揉了揉,去了趟洗手间顺便整理一下。
结果,却在取托运行李的转盘边上瞧见了一位熟人。
那人与一位外国女人碰面后,打招呼式地亲了亲侧脸,随后他搂住女人的腰低头谈话调笑,如此亲密的行为看上去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吴新雪大学学的是俄语,课程里有关于俄罗斯民族风俗和人际交往的课程,那儿再怎么开放,应该也到不了这种程度吧?
她冷嗤了声,不知为何原本不平衡的心突然出现了一丝缓和,还以为南舒是个怎样的天仙能让两个男人等了她三四年,没想到其中一个竟是个海王。
吴新雪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尴尬的,在这偶遇尴尬的应该是对方才对。
她坦坦然地走去洗手间,与维克多视线撞在了一起,笑容可掬地说:“真巧。”
“维克多,她是谁?”那女人目光紧锁住吴新雪,出声问。
“一个中国朋友。”维克多低声道,“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快去吧。”
那女人走后,吴新雪摆弄着手上的手机,好奇地问:“你不是喜欢南舒么?”
维克多点点头,眼中并无慌乱之色,笑着说,“对,可这并没有什么冲突。”
这下连吴新雪都绷不住了,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保守,才会表现得如此惊讶,“所以,南舒对你而言,算什么?”
“他是我欣赏和喜欢女人,也是我愿意结婚和照顾一辈子的女人。”
“那刚刚那位……?”
“我和她没有感情,也不存在任何男女之间的关系。”
说白了,就是解决生理需求的炮|友。
吴新雪感觉自己的三观有一丝的皲裂,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跟他说话,只能笑了又笑,而且看他这态度,似乎这种事情在他的生活中很常见?
“你就不怕我告诉南舒?”
“你不会。”维克多扯了扯唇,“你巴不得她成为我的女朋友。”
“维克多,你好像很自信啊。”吴新雪抿了抿唇,清澈的瞳眸突然变得极为讥讽,临走前掀唇说,“你真的是……恕我直言,在谌衡面前,你什么都不是,虽然他在感情方面蠢了点,但至少比你光明磊落,不会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的……”
“这就是,你喜欢他的原因?”
“没错。”吴新雪刻意戳他的心,又补了一句,“这也是南舒跟了他四年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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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新雪上完洗手间回来,一直心事重重,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