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
温亦时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倒吸了一口凉气,顺便递了个牛逼的眼神给他,不说话了。
却有不识趣的人并不知道女主角在这儿,出声调侃:“呦,禁欲挺多年啊,四年前跟谁啊?”
温亦欢听不下去了,一巴掌拍过去:“这么八卦做什么?死胖子……”
那胖子瞪她一眼:“哎,美女动口不动手啊,你咋啥都动呢?”
“就动你不行啊?”
这时,维克多打了个电话过来,南舒对这边的话题不感兴趣,拎起手机上二楼人少安静的地方接听,说出的话立马变成了纯正的俄语:“怎么了?”
“没怎么,刚工作完打电话来慰问一下员工。”
“慰问?”南舒轻轻笑了下,“那我是不是要对老板说声谢谢呀?”
“不客气。”维克多也跟着附和,“在中国过得还习惯吗?”
“拜托。”南舒觉得他有点儿明知故问,“这儿是我长大的地方,你说呢?”
“你在俄罗斯待久了,怕你不习惯,过段时间有空了去中国看看你。”
“好啊。”南舒用邀请的语气说,“来之前记得跟我说一声啊,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怎么?怕来看见你乱糟糟的公寓房间啊?”
“我哪儿乱了?我明明那么爱干净,维克多你别乱造谣我。”
……
两人聊了一会儿,互相调侃了几句,他就有事儿去忙了,南舒也挂了电话。
南舒放下手机,唇边荡开笑意,一侧首发现不知何时谌衡上了二楼,靠在旁边的桌子上看着她。
看来是待这儿挺久了,并且听见了她跟维克多的通话内容。
“南舒。”
南舒刚要走,便听见他出声喊了一句。
谌衡抬眸盯着刚刚还跟另一个男人谈笑风生的女人,眼神无奈又带着淡淡的黯然。
他轻声说:“对不起。”
一道低沉的道歉在她身侧响起,南舒捏紧了手机的机身,漆黑的眼注视着他的眸,略带笑意地问,“你道歉什么呀?”
“以前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承认你走的那几年我一直很难过,很消极,也一直在找你,可那不是因为不甘。你在外面的这几年,我一直提心吊胆,每次看见那些国内外独身女孩出游遇害新闻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多担心你知道吗?”
“我无法想象你一个人在外面过着什么样的生活,会不会被欺负,会不会过得不好。我知道我的道歉有点晚了,以前因为我的缘故,把我们的关系弄得很不堪,因为我的自私把你藏在了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又妄想将你一辈子锁住。”
“是我在天平的两端做选择时,选择伤害了我们的感情,而如今我们已经可以毫无顾忌地走在一起了,我却没有机会了么?”
是的。
他们已经没有阻碍了。
温亦欢前几天告诉她,南书沉两年前已经通过疑罪从无翻案了,他现在正在乡下安安分分地做着自己的小买卖生意。
南舒听完每一个字,有一些话哽在喉咙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什么也没说,绝情地走了下去。
过去的事情,不提也罢。
独留他一人在楼上自责。
南舒下到一楼,没想到在楼梯口瞧见了吴新雪,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刚刚谌衡说话声音虽然算不上很大,但看吴新雪的表情,她应该是听到了,眼眶红红地质问她:“你是他前女友?”
南舒微微一笑,霎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嗯,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
“可他还喜欢着你啊。”
“所以?”
南舒挑了挑眉,心想这女的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吧,谌衡喜不喜欢她,她能控制得了吗?
她也想让他不喜欢她啊。
“没什么。”吴新雪又突然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