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更多的兴趣和目标。严淮举起酒杯:“那为……自由?为自由干杯。”宋钦扬笑着拿起他的那杯果汁,跟他碰了一下杯。这时候,舞台上冷色调的灯光忽然换了,变成了粉色和橙色为主,氛围一下浪漫起来。岑安上台接过乐队的木吉他,对话筒说:“咳咳,现在带来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谢先生点的歌,送给宋先生,歌名是《宝贝》。”话音落下,酒吧里立即开始起哄,大家都好奇是哪个先生给另一位先生点“宝贝”。但并没有人起来认领,岑安在台上弹着吉他唱起来,和脾气不同的温柔音色荡漾在酒吧里。宋钦扬从她刚才说话就愣了,心说难不成谢寒逸还跟来了?点首这个歌又是什么意思?可环视了一圈都没看见他的身影。一曲终了,四周都沉浸在又甜又暖的气氛,岑安又道:“下一首还是谢先生送给宋先生的,《想你》”台下面欢呼得更厉害了,宋钦扬握着杯子的手僵了僵,掩饰般地喝了一口果汁。接下来,酒吧像被“谢先生”包了场,柔和的女声不停地唱。“《I Need You》”“《Desperately》”“《I Still Wait For You》” “《Until You》” “《Love Me Again》”“《Because of You》” “《Make Me plete》”大家都听出了这些歌名间的联系,周围的情绪越来越高涨,浪漫的灯光和曲调像鸡尾酒一般交融,让宋钦扬也跟着有点晕。最后一首唱完,岑安清了清嗓子:“其实还有首最该唱的,可惜我不会。”这下所有人都停下了交谈,好奇地望向台上。“谢先生17岁的时候写过首歌,跟谁也不肯透露出一点,听说准备送给宋同学做17岁生日礼物。”宋钦扬一下整个人像被定了身,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原来她说的人不是谢寒逸,而是谢沉?谢沉之前和她一个乐队,确实很熟,这些歌是谢沉给他点的?不可能吧。他明明滴酒未沾,头却开始有点晕。还有她说的谢沉17岁给他写过歌,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谢沉根本就没有来给他过生日啊。正相反,就是从他生日之后,他和谢沉本来有所起色的关系坠入了冰点,谢沉突然对他变得很冷淡,他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站在二楼围栏旁望着下面的谢寒逸听到她这么说,脸色也瞬间变了,心道她怎么把这事捅出来了。“当然最后因为他自己的原因,这首歌并没有送出去,希望有一天等他自己想明白了,能够亲自唱这首歌吧。”说完,岑安就下了台,舞台上灯浪漫的灯光随之熄灭。宋钦扬本想去找她问问那首歌是什么情况,可她在吧台后面晃了一圈就消失了。岑安本来调了一杯普通的冰镇青柠水,可临走时又拐了回来,往杯子里加了点“料”。楼上,谢寒逸接过她递来的柠檬水,薄唇紧抿,脸色像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雾。“你刚才不该提那件事。”岑安耸了耸肩:“那你闷一辈子,他就一辈子不会知道。”“过去的事没有意义。”他摇头。“这可能对于你是最不愿意回想的经历,可对宋学弟来说,它恰恰可以证明,他喜欢你的过程也不是那么一厢情愿,那么狼狈。你不是得挽回他么,那就坦诚一点,让他知道呀。”宋钦扬和严淮又聊了一会儿,时间也不早了,他还惦记着家里的小饼,两人就打算回去。这时岑安过来,抱歉地冲他笑了笑:“宋小羊,可能要麻烦你一下,把你家大明星从我这儿带走,他喝醉了。”宋钦扬疑惑地看着她,谁?谢寒逸?等他跟着上了二层,看见谢寒逸正坐在露台的吊椅上看星星,忽然无语到没了脾气。他走过去伸手在谢寒逸眼前晃了晃,对方还在盯着远方的星空思考人生,他感觉也没闻到什么酒味,回头问道:“他喝了多少啊。”“一瓶盖朗姆酒。”岑安心虚地笑。宋钦扬无语得更彻底了,心想他们这种长相的人,是不是都酒精不耐受?谢沉也差不多是这个酒量。高中的时候岑安神神秘秘地跟他说:“教你一个迅速拿下谢沉的方法。”他还激动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