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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罗非鱼来到帝蕾娜寝宫。
熟悉的寝宫,全新布置,处处充满喜庆与庄重。
作为女神,帝蕾娜并没像其他新娘一样用上红盖头,更没拘谨坐在床边等待某人。
罗非鱼进入寝宫,小女神正无聊坐在窗边,面前还有热腾腾的饭菜。
“回来了,一起吃点。”
“好,喝一肚子酒,正好来点热乎的。”
走动间,身上红色喜服消失,换上睡衣睡裤。
进入女神寝宫,外人就再没资格干涉两人。
什么潘震,什么文臣,都是扯淡。
闹洞房?女神洞房,活拧了敢来闹腾。
“啧啧,还是你好,忙完就回来吃吃喝喝,不像我,还得陪那群人喝酒。”
夹起一片不知名小炒肉放嘴里,罗非鱼含糊不清抱怨。
“切,女神脑袋顶十几斤珠翠你怎么不说?”帝蕾娜翻个白眼,亲手给罗非鱼倒杯酒。
“从今天起,咱俩算结婚了,来个交杯酒。”
“合卺酒。”罗非鱼接过酒杯,好笑提醒。
“没让人准备卺,酒杯意思意思。”翻个白眼,帝蕾娜同样拿起酒杯。
伺候在侧的高小月见状,白眼差点翻上天,偷偷吐槽俩人:“真就我的地盘我做主呗,没人看着,所有规矩全部撇开。”
意思意思来个交杯酒,俩人老夫老妻,自然没人家真正新婚夫妻的紧张与迫不及待。
“话说,今天喝酒那会司马太傅对我态度不错,让我照顾照顾司马炎,回头你记得给人年轻人点机会。”想起敬酒时答应人家的事,趁着没忘,罗非鱼赶紧甩锅。
照顾烈阳本土人,在他看来,还得自家媳妇。
自己又没想架空蕾娜,没必要亲自参与。
“噗!!!咳咳咳!!!”正吃菜压压嘴里酒味,闻言的帝蕾娜差点呛死。
盯着罗非鱼眼睛,好久,确定对方没和自己开玩笑。
指了指自己,小女神没好气问“照顾司马言,你确定让我照顾?”
“废话,你们烈阳人,我照顾你乐意咋的?”罗非鱼翻个白眼,懒洋洋道:“咱俩虽然已经结婚,但有些事,哥们可不会越俎代庖。
女仆团我说的算,烈阳你说的算。”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美眸横了眼自己夫婿,罗非鱼刚刚请求,让她想起了某种情况。
“那谁,一边玩去,别打扰我晒太阳。”
“那谁,小点声,没看我睡觉呢?”
“那谁,过来”
记忆中的一幕幕,配上夫婿刚刚请求,帝蕾娜突然有点同情老师家的小妹妹。
想了想,试探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太傅是真想让你替他照顾司马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罗非鱼大手一挥,不由嗤笑:“就那群文官尿性,打死他们都不会让我主动参与烈阳内政。
忠心姑且不论,谁愿意自己本就不大的蛋糕让人分走一块。”
帝蕾娜:“呵呵,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自己认定的事,别人想推翻还真难。”心里狂翻白眼,帝蕾娜没好气提醒:“你就没想过,司马言是太傅家女儿?”
“扯淡!好人家,谁给女儿起名叫司马额”若有所思放下筷子,罗非鱼尴尬问:“司马炎真是女的?”
“废话。
男的怎么给我当陪嫁,便宜你这人渣。”翻个白眼,帝蕾娜恨恨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混蛋,别告诉我,除了舞昭,其他三个通房名字一个没记住?”
“谁说的?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