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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故意的(2 / 5)

人都点到,那些没有更替的也全都重新录写了一遍。赵二现在大致也能认得出谁是谁,他让年龄过大的那些去守城门,年岁小的不愿意离开被他打发去伙房做杂事,之后就开始训练。

第一天,他让他们练石锁木桩轮番来,累的一群人哭爹喊娘,饭都比平日多吃了一些,腰酸背痛的很是难熬。

第二天,早上出城沿着官道跑,冠山为终点,两地折返一轮。午后继续石锁木桩了轮番来。

第三天,依旧是两地折返,午后赵二离开营地。

演武场上,一群人练石锁的练石锁,锤木桩的锤木桩,直到赵二的身影彻底看不见。

“哎哎哎,走了,他走了……”

“真走了,该不是试探咱的吧。”那人说着手中的木桩重重的砸在地上。

“看你那尿泡怂样儿,昨儿不还喊着不干了。”

“不干这个我能干什么?回家种地去啊?那也得有地不是。”

“还真走了,累死老子了。”

一群人东张西望着,见赵二没有打转回来,顿时扔开手里的木桩石锁,气喘吁吁的瘫坐在地上。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有人埋怨。

钱春来过惯了闲散日子,平日里最喜欢赌几把,这几天苦下来他心中早就不满,当即附和道:“就是啊,这混蛋没来之前咱那日子多舒坦啊,什么也不用干就有饷银拿,现在……”

“舒坦个屁。”杨魁抡着木桩冷哼一声重重砸下,地面一震,灰尘扬了起来。

钱春来吓了一跳,“魁哥,我是说错什么了?”

众人也才发现杨魁没有丢下打熬力气的木桩,反而是继续练着。

又是重重一锤,杨魁挺了挺有些僵硬的腰,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别人强买了你的田屁都不敢放一个,每年还要交钱交粮给山上的山贼,到底他娘的谁是贼谁是兵?就活成个尿怂样儿,就这样你们还说舒坦,哼,一个个没血气的东西。”

一群人面面相觑最后低下头。

道理他们都懂,可是他们能怎么着?府衙里的大老爷都不管,就凭他们这些虾兵蟹将的,能做什么?

杨魁站定扫了他们一眼:“我也不说别的,就说这几日,人亏待你们了还是怎样?白面米饭肉菜供着,什么都不干,人凭什么供着你们?叫干点事,就长舌妇一样歪歪唧唧的。要是觉得吃不了这苦,最好趁现在离开,别到时拉你们上山剿匪的时候,一个个尿/裤/裆,闹没脸。”

“还要去打山贼啊……”钱春来惊声道。

杨魁冷哼一声:“很稀奇?兵防营的存在本就是为了保护大禺州百姓安宁。怎么,让你不干事白拿了几年饷银就不知道自己干嘛的了?你是兵,有匪不剿要你干什么,要咱们干什么?等着吧,老子早晚杀光他们为民除害。”

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的钱春来几人忙道:“魁哥,可不敢这么说,要是叫人听了去,那可是没好果子吃的。”

“你个尿怂,边去。”

杨魁懒得搭理他,继续抡着木桩打熬体力,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地上,砸得众人莫名其妙的,不太明白他这是怎么了。一旁坐着歇息的范文远暗暗看了他一眼,伸手把脸上的汗擦掉也站了起来,继续打熬体力。他的体力本就比不上大部分人,再不多练练只能跟着拖后腿。

他不想拖后腿,他要让那些人血债血藏。

“白面,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钱春来满脸不悦的嚷嚷一句,只觉着他诚心跟他过不去。范文远纤瘦面白一副白面书生样儿,他就给他起了这么个绰号,营地里的人都跟着那么叫,现在已经范文远的代称。

范文远没搭理他,继续打熬体力。

被无视的钱春来心里也来了火气,哪知道还没等他开口,就又有几个人站了起来继续训练。

“唉你们……李从虎,唉,柱子,你们怎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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