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刺激吗?”
话音刚落,常湘秒变脸,一巴掌拍上了唐严的肋骨:“加强班优等生,年组第一唐严。觉得自己的前途无限?觉得自己够聪明就比别人高贵?”
唐严吃痛地捂着自己的肋骨,他能感觉到面前的人藏了几分力,没想真打他,只是一分警告。但即使这样,他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小心着点,我要发现你再骚扰李宓然...”常湘停顿了一下,凑到唐严的耳边。
“你说我敢不敢,在每一次你人生重要的考试前,都打断你的右手腕?”
从来没有人能让唐严感觉到如此恐怖。他见过很多小混混,有进过局子的也有在街头对女孩子吹口哨的,他喜欢观察人,久而久之,发现看一个人有没有行动力和胆量,你要看他的眼神。
一个人的眼神如果飘忽,危险性就低一些,最怕的是那种有疯子眼神的人,你能感觉到他对你非常有兴趣,只是在隐忍着不对你做些什么。
面前的人,绝对做得出来这种事,并不是在吓他。
唐严哆哆嗦嗦点了点头。
他身后的唐颂已经哭了出来,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敢出声。
“哭什么啊。”常湘没用正眼看她:“倒也不必,我从不打女人。但你要再敢动李宓然,我就找个能打女人的来揍你。”
“东西还他们吧,我们走。”常湘指了一下吴谦易手里的手机,然后背着她的棍子先行离开了。
所有的录音吴谦易都删得干净净,他把二人的手机交给贺间,拉了一把还在充当柱子的戴景初。
“不等贺间一起走吗?”戴景初小声嘀咕。
“人傻钱多果然没错。”吴谦易无语:“跟我走就得了。”
戴景初迷茫应了一声,和吴谦易一起跟在常湘身后。但他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贺间抡起棍子,用力怼到了唐严的肚子上。
“常姐说,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允许他偶尔使用一下暴力,做一个小小的警示。这种人不给他一点实质性教训,他什么都会干的。”
“哦,那为啥不是我动手呢?”戴景初挠挠头,把自己的帽子摘掉了。
“啧。”吴谦易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你是不是有点毛病啊?人家李宓然跟你有啥关系?轮得到你吗?”
......
戴景初虽然是个纨绔二世祖,但他最大的爱好是骑摩托,干得最多的事是纸醉金迷酒吧厮混,并没当过街头蝙蝠侠。
常湘让他换黑衣服,戴帽子和口罩的时候,他兴奋得要死,决定一定要给小班长出气。他还跑到自家的小健身区戴着拳套练了两下,想了几个好动作。
但没想到,常湘只是喊他来吓唬人、给别人营造心理阴影的。他有种在鬼屋兼职当鬼的感觉。
在常湘答应带他飙车,却领他去游戏厅后,他再次在心中怒吼——我口罩都带了,你就带我干这个!?
“这就完事了?”戴景初坐在贺间家的小摊位前,给自己的鸡排挤了很多沙拉酱。
“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好吗?”常湘坐在他对面的小马扎上,吃她钟爱的麻辣烫:“你有意见?”
几个人的帽子和口罩都放到一旁,全都围在小桌边吃夜宵。
“没没没。”戴景初讨好地看着常湘:“帅啊,那棍子是提前粘好的吗?”
“不是。”常湘把撅成两半的棍子放在桌子上。
“明天,去买拖布!”端着炸串走过来的贺间黑着脸:“不是说好了就借一下道具吗!明天值日生怎么拖地了!你说撅就撅了?!”
“好的,拖布们的贺妈妈。”常湘缩了一下脖子:“我习惯了。从前在道上的时候,大家也都不是想真打架嘛,又疼又要花钱。有的时候上来撅点东西,然后盘盘道,看看有没有认识的中间人,意思到了也就差不多了。”
这都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