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怀童新家的门开合,关门声震天响。路知雪白毛凌乱,抱着枕头被赶了出来。他眨了眨眼睛才接受自己被赶出来的事实。只好巴巴地摇着尾巴,站在门口小小声敲门:
“童童,哥哥,哥哥,开开门,童童……开开门,开开门……”
室内,怀童照镜子,看着脖子上的咬痕、草莓印,又掀开路知雪做完后私心给他换上的男友衬衫,发现路知雪真的是狗。
他现在,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
倏尔,怀童看见地上的破布,不由思考这东西的原型是什么。
良久,他才想起,这是昨晚穿的衣服之一。因为那套衣服腿部是渔网样式的黑丝,路知雪着急,直接给他咬断了。
昨晚,路知雪不仅压着他做了好几回,甚至还仗着口欲,一边哭一边撒娇,比他哭得还厉害。
还说什么,“童童,终于,好开心,能离童童这么近。”……
怀童羞耻得要命,他原本想把地上的衣服都捡起来,但是实在是太多了,都被路知雪撕咬得七零八落。最终他还是决定把一地狼藉留给罪魁祸首去收拾。
两分钟后,门打开了。
路知雪眼睛亮了,扑过去牢牢搂住怀童,毫无章法地乱蹭:“童童,好爱你。”
凌乱的狗毛不断蹭怀童,怀童才发现路知雪的脖子也多了不少挠痕,往下延伸更多,肩膀上还有咬痕。他假装没看见地心虚地移开眼,“我也爱你。”
路知雪眼睛比平时亮好几倍,还闪着blingbling的小星星,“喝醉酒的,童童,好可爱。”
还很娇气,怕疼。昨晚第三次的时候,疼得直掉眼泪,说什么也不愿意在下位,路知雪被他哭得心里直抽抽,答应给他在上位。结果在上位哭得更厉害了,还会骂他混蛋。
好可爱。
“亲亲。”路知雪心都被萌化了,撅嘴,而后被怀童面无表情地以没刷牙的理由无情拒绝。
怀童用手指抵着路知雪的额头,凶巴巴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路知雪的尾巴摇得更欢了,他蹭蹭怀童的手心,黏糊地说:“童童怎么知道,我,还想,童童,在上位。”
怀童:……?
一分钟后,路知雪泪眼汪汪地捂着头顶站在原地,目送怀童去洗漱。
趁着伴侣洗漱的时间,勤劳小狗顶着头顶的大肿包,再次上线,把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做了一顿早饭,穿着围裙安安静静地在餐桌旁等待。
怀童吃早饭的时候还不消气,因为他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疼得坐不了椅子,他脸色极差,勤劳的小狗非常识时务,立刻跑去拿垫子。
怀童脸色这才好多了。
勤劳的小狗吭哧吭哧拿来垫子,而后在怀童的注视下,一屁股坐上去,拍拍结实的大腿,羞赧:“童童,坐上来。”
众人口中漠然又无情,矜贵得如同雪山之巅不可侵染的高岭之花贵公子路家继承人此刻穿着围裙,没有穿上衣,腹肌胸肌该有的都有,侧脸羞涩又温柔,毫无私心地在为自己谋福利,指着大腿说:
“童童,这里,软,坐这里,舒服、”
怀童::)
夹带私心的勤劳小狗又双受到物理攻击,头上两个大肿包成就达成。
勤劳的小狗泪眼汪汪,勤劳的小狗哭唧唧求安慰。
怀童冷漠。
勤劳的小狗牵着怀童的手指挨个亲亲,可怜巴巴地抬眼看他。
怀童低眉。
会撒娇的勤劳小狗得到了香吻一枚。
…………
半小时后,早饭在路知雪的捣乱下,总算是吃完了。
怀童放下碗筷,勤劳的小狗以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