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少爷啊。”
听完他的正义发言,孟越衍表情未变,嗓音冷漠地回道:“你面前不就是吗。”
“……”
还有心情接话。
看来情况不算太糟糕。
看在他难得有自知之明的份上,说完了想说的话后,李渺没再拦着他,挥了挥手:“行吧行吧,早去早回,别被伊灯发现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给你打掩护了。”
*
其实在回别墅的路上,孟越衍已经打算原谅那只没良心的羊了,只要她能编出来一个不是那么漏洞百出的理由。
谁知道刚走到小木屋门口,又听见她过河拆桥的言论。
忍辱吞声留在他身边是为了进娱乐圈。
生活里他只是一个脾气差嘴巴毒的黑心少爷。
哪怕他一直知道这是她的真实想法,也做不到在听见这话的当下无动于衷。
可是,当把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令人舒心的味道,所有的不甘心又好像慢慢平息下来,只想顺从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告诉她,他想她了。
遗憾的是,涂漾习惯性警惕,没听出他的真心,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她错了。
在修饰“黑心少爷”的定语里,她应该再加一个“爱记仇”才对。
她不知道刚才的对话被他听见多少,整个脑袋被迫压在他的肩膀上,呼吸困难,瓮声瓮气道:“你想一个人就是恨不得把她憋死是吗!”
孟越衍没有说话,反而变本加厉,侧过身子,压住她不安分的双腿。
“……”
房间里风吹帘动。
小木屋的窗户还大打开着。
下午春光正好,一望无际的草坪尽头是万里无云的蓝天。
时不时远远传来米花糖和丁鸢的谈笑声。
万一她俩待会儿又过来趴窗台上,一眼看见她和孟越衍在床上这样那样,明年今日可能真的就是她的忌日了。
涂漾动了动身子,实在挣脱不开他的束缚,只能用两只手抵着他的胸口,没好气道:“你怎么又动手动脚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保持这样的姿势才说得出口?”
面对她的控诉,孟越衍眼眸一黯,闷闷地哼道:“好好说的时候你从来不听。”
“……我哪有不听啊。”涂漾觉得自己又被他泼了一盆脏水。
见她选择性失忆,孟越衍微微抬头,看着那只又不太听话的耳朵,忍住一口咬下去的欲望,不介意帮她回忆。
“我有没有说过,别让我等太久。”
“……”
原来是这件事。
涂漾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其实她并没有把这件事完全抛在脑后,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总是想起来。
只不过最近事情有点多,再加上他那边又一直没什么动静,看上去好像不是太着急的样子,所以她还以为他那晚只是心血来潮,就暂时把这件事放了一放。
现在弄清楚原因后,涂漾不再指责他的反常行为,问道:“你今天回来就是为了问我这件事?”
“嗯。”
“那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多方便啊,何必特意跑回来,不嫌累吗?”
“累。”
“那还为什么回来?”
大概是又想到了她的没良心,孟越衍冷哼一声:“来看看这里有什么让你这么舍不得。”
“……”
听出来了。
又在拐着弯不满她一直没有主动联系他的事。
见说来说去,还是绕不开这个话题,涂漾赶紧解释:“我没忘,真的没忘,只是我这几天忙着弄我选修课的作业,想等事情结束了再来找你。”
一听这话,孟越衍稍微松手,低头看她的眼睛。
这个理由听上去还算合理,至少可以勉强证明她不是故意冷落他。
沉默片刻后,他不再追究她不听话的事,转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