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敢的?她是你祖母啊!”
“屁个祖母!一个杀人犯罢了!我跟她有笔账早晚要清算的,你要是觉得我算得太迟,你就赶紧的继续骂,我也无所谓调查不调查,直接就把她给抽死算了!”
“你敢吗?”夜景盛大声质问,“你眼里还有没有国家律法?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杀死一个人?夜温言,你是不是疯了?是不是有病?”
“哪那么多费话?”她听得烦躁,“我就问你还骂是不骂?骂我就继续抽,不骂我就让我哥哥把家法鞭给请回去。同时也再提醒你们一回,夜家的东西别随便乱碰,碰坏了你们赔不起。这家法鞭我希望你是最后一次动它,再有下一次,哪只手拿的就剁哪只手,两只手都拿了就剁两只手。还有夜家的祠堂,再敢迈进去一次,我就把你的脚给砍了!”
夜景盛狠狠打了个哆嗦,直觉告诉他,这种事夜温言绝对能干得出来。
可他还是同样的一个疑虑:夜温言就不怕北齐国法吗?
老夫人还在嚎叫,只是声音小了许多,不是没力气,而是她心虚了。
夜景盛看着老太太都不再跟夜温言叫板,自己便也没敢再吱声。在他看来夜温言就是个疯子,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疯咬人,他可不能把手脚和性命都搭里。
于是他不再说话了,只让常雪乔和夜无双扶他起来,虽然还是一身的血,还是每个地方都疼,可今日夜温言说出这么大信息量的话,让他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他回头去看老夫人,就见老夫人还在地上坐着,身边的婆子扶了几次她也不愿意起来。
于是他跟夜无双说:“你去扶你祖母一把,她是长辈,别人不敬着,你是一定要敬的。”
不管夜温言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他还在这个家里,就必须把之前的日子一直继续下去。
他是家主,他母亲是老夫人,谁都不可以改变这个格局。
夜无双去扶老夫人了,夜景盛低声安慰常雪乔:“你不要怕,也不要听那个小……姑娘胡说八道。她是因为之前红妆那个事儿恨上了我们二房,所以才想尽一切手段报复我们。她说的那些事都是子虚乌有的,你一句也不要听。”
常雪乔乖巧地点头,“妾身只听盛哥一人的话,不管什么事情,只有盛哥点头我才信。”
夜景盛心里安慰了许多,只要一想不管怎样自己还有个常雪乔在身边,心里就舒坦。
只是常雪乔让他舒坦,柳氏和夜楚怜却让他极度不舒坦。明明是他的人,此刻却跟大房一家站在一起,这像什么话?
于是他怒喝一声:“你们两个,还不给我滚过来!”
柳氏没动,夜楚怜也没动,她还开了口跟夜景盛说:“上次六殿下抄家,我们的屋子都被抄空了。事后父亲也没有理会我们母女,屋里至今连张床榻都没有,我们回去干什么呢?”
“你再给我说一遍?”夜景盛这次大叫就仗义了许多,因为他觉得夜楚怜是他的女儿,可以随意打骂,夜温言就是想管也没有立场。
可谁知道穆千秋冷冷地说了句:“柳氏母女是我请到西院儿的客人,就算要打要罚,也得等她们在我那坐客回去之后再随你处置。你现在当着我的面处置我的客人,我的脸面往哪搁?我的脸面要是搁不住,我这些儿女的脸面又往哪搁?到时候他们集体同你翻脸,夜景盛,你受得住吗?”
夜景盛想说我如何就受不住了?可再看看夜温言,到了嘴边的话就又咽了回去。只狠狠地剜了夜楚怜一眼,说了句:“有本事你一辈子别回东院儿,只要你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说完又瞪了柳氏一眼,也是同样的话。
柳氏母女不吱声,理都不理他。常雪乔又开始安慰夜景盛,说什么不管别人如何,我肯定会一直与你在一起的话,又把夜景盛给感动够呛。感动之余又想起萧书白一直没露面,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做当家主母的都不说出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