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但还是动了手,不为别的,就为了找得快一点。
不过他也在想,要是挖到最后才把那坛子正常的酒给找着,那肯定是来不及在权青允过来之前就走的吧?今晚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权青允到时,就看到院子里惹不起组合跟两只小狗似的,正认认真真地用手刨地。
身边暗卫同他说:“属下听四小姐的意思,好像是觉得这事儿偷偷的办比较有趣。”
权青允也不理解,“哪里有趣?”
暗卫摇头,“属下不知,兴许……兴许就是做贼的乐趣?”可是做贼有什么乐趣?
权青允摆摆手,让暗卫退下了。然后自己负着手,放轻了脚步往院子里走。
夜飞舟警惕心重,早就听到院子外面有人来了,这会儿用余光一瞅,一眼就瞅到权青允负手而来的身影,当时就把头往下低了低,恨不能隐身。
夜温言却不自知,还伸手去扯他的袖子:“二哥你怎么停下来了?赶紧挖呀!你不是着急么?”再瞅瞅夜飞舟十个手指头全是泥,就嘿嘿地笑了笑,同他说,“没事儿,别担心你的手指头,等挖完我给你施个清洁的术法,一下就干净了。如果有点轻微的小磨擦什么也没事儿,我还会治疗的术法,也是一下就会全好了。所以你就放心大胆的挖,只管把自己的双手当铲子使,我保证你没有后顾之忧。”
夜飞舟真有冲动挥一巴掌把这个妹妹给拍晕得了,这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呢?
权青允也觉得太不让人省心了,不只夜温言不省心,夜飞舟也不省心。你说你俩整这一出有什么意思?他的仁王府不管白天晚上都是不防他俩的,这么玩儿至于么?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站到二人身后,想了想,问了句:“二位,要不要本王吩咐厨下炒几个菜,一会儿你们就着酒就直接吃了?”
夜温言被这声音给吓了一跳,她刚刚是真的全身心投入到“挖盲酒”的游戏中,完全没有去理会有没有人靠近自己。权青允冷不丁一说话,她在惊吓之余还有点儿入戏,一把就把手里刚挖出来的酒坛子往夜飞舟怀里塞,口中还不停地道:“不是我不是我,都是我二哥干的,跟我没关系。你要说就说我二哥,别把我带上!”
夜飞舟简直无语,有病吧这是?
他扭了头,理都不想理她。
权青允憋着笑,差点儿没憋出内伤来。
“四小姐,咱们不用这么逼真吧?”
夜温言瞅瞅他,一脸的不高兴,“不是得增添人生乐趣吗?我这是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我二哥!是他心情不好,所以我想出这么个主意带他出来散散心,三殿下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按说这事儿不该是我这个当妹妹的干的,该谁干心里没数吗?”
权青允莫名奇妙挨了一顿骂,但听说夜飞舟心情不好,他还是皱了眉。
“飞舟?”
“你别听她胡扯!”夜飞舟狠狠剜了夜温言一眼,“挖你的酒,哪那么多废话!”
“夜飞舟!”权青允还是坚持问他,“何来心情不好一说?你遇着了什么事?”
夜飞舟特别闹心,“从小到大我哪一天心情好过?有什么可问的?赶紧跟着一起挖酒吧,别瞎打听。”
权青允碰了一鼻子灰,还生了一肚子气,偏偏眼前这俩人他一个也惹不起,说不得碰不得,都得跟个祖宗似的供着。
他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上辈子是不是欠了夜家人的?这特么是来讨债的对吧?
终于,夜温言把纯酿给挖着了,权青允这才又想起让厨下炒两个菜的事。
起身就要去吩咐,却被夜温言一拽袍子给拽了回来。
他吓一哆嗦,想说四小姐你不带这么奔放的,没听说哪家小姑娘随便扯男人的袍子,何况这还当着你二哥呢,你这是要干啥?再说,这一幕万一让你家那位看着了,我是不是得死?
“嘿嘿。”夜温言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