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子的心都给勾走了!”贺母控诉道。
贺父听着这不着调的话,没好气道:“你胡说八道啥呢?啥小贱蹄子?那是你儿媳妇,军子他媳妇!你这到底有啥心气不顺的事儿?”
贺母本想趁机发作一番,结果她男人不给她机会,她没了施展的舞台,一屁股坐下,闷闷不乐道:“人说树大分枝,咱们家也要分家?”
贺父的脸色沉了沉,“你又听谁胡咧咧?是不是老四媳妇?”
“不是,军子有了媳妇,咱们能拦住他们的人,拦不住他们的心。可我不想分家,分了家,军子咋办?”贺母不想分家,一来是想掌控家里的钱财,二来主要是为幺儿子担心。
贺父听了她这番话,闷不吭声地点了旱烟,老半天才说:“咱们家有五个儿子,早晚都要分家。你自己也说了,拦不住,那咱们就不拦了。不过,分家要等到分田到户之后再说。”
贺母知道分家是分定了,正是因为明白她心里才会这么不痛快。
贺父看婆娘黑漆漆的脸,劝道:“你安生点过日子,别折腾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咋知道咱们军子养不起媳妇?再说了,咱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真分家了,我们跟军子两口子住。到时候四个儿子拿钱拿粮孝敬我们,单单是那些孝敬够我们吃了。”
贺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吃饭的时候照常黑着脸,却没再故意折腾儿媳妇了。
贺建军载着盛夏到了县城,两人先把县城热闹的地方都逛了一遍,给家里的二老各买了一套衣服和鞋子。
两口子不单单是为了买这些孝敬,更重要的目的是来看看县城的商业发展如何。
回程的路上,盛夏说:“建军哥,咱们想要做生意,在小县城怕是没多少赚头。要不,我们去省城看看?”
“你忘了我现在的身份?我就一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混混,人设不能崩啊。我妈不可能同意让我们去省城。”贺建军笑着提醒道。
盛夏解释道:“我就是因为你这身份,所以才想着去省城。原主之前在县城认识太多人了,好些混子都跟你打过交道,原主跟这些混子待的时间比跟家人待的还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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