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伟,你没事吧,你们这是杀人,我丈夫要被你们打死了!”
许美凤看到丈夫口鼻全是血,身体软趴趴地扶都扶不起来,愤怒却又惹不起这些人,心中悲愤地痛哭林荣伟,自己丈夫现在还有个人样吗?
右眼乌青一团,嘴角破了,下巴壳肿了,脸更是肿得跟猪头似的,“打人不打脸,我丈夫要是有个好歹,我要你们……”
“闭嘴!是你们先玩花花肠子的,你要再嚷嚷我拿刀砍死你。”乔冬梅劲上来,狰狞的模样吓得许美凤不轻,不敢再吱声。
“林荣伟,你快说,到底咋回事?是不是你欺负安夏了?你以为安夏去城里投奔你,你就能拿孩子当草垫子,想咋踩就咋踩,我告诉你,安夏后面有我们几个舅舅,她要是在你家受半点委屈,我就新账旧账跟你一起算!
别把我逼急了,我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安珠跟安夏,安珠被你小子害死了,要是你还敢生出黑心思害安夏,我今豁出这条命,也要宰了你小子!”
安家业狠厉森然地表情,吓得许美凤一哆嗦,林荣伟更是心里那点主意,全都不敢再用了,他避重就轻把那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大意就是安夏回来晚了,那日许家接安夏吃饭,安夏没去许家说他了些难听话,他回来不舒服,教育了孩子两句,谁知安夏那么倔,拎着包就要走,他在气头上,就说了一句走了就别再回来。
林荣伟话刚说完,气得安家业对着他大腿侧面,狠狠踢了两脚。
“虎毒不食子,你说的这叫人话,你媳妇的娘家跟安夏有啥关系,你逼着孩子去干啥?一个后娘不够,还要带后娘娘家,安夏不去是对的,去了不得叫你媳妇娘家欺负死,王八蛋!”
“家业,我知道错了,我说完这话就后悔了,孩子跑出去我就撵上去,孩子死活要走,这两日我把周围都找遍了,孩子身上没钱,我怕出点啥事?两天没找到孩子,今我实在没办法了,来山坡村,安夏到底在不在你那?”
林荣伟也不嫌丢人了,还有一部分原因,被打破了,他现在浑身疼得动弹不得,骨头好像都断了,稍稍一动,就是扯着神经,头皮发麻地疼。
“不在。”
“不?你不是说昨还看到她了吗?她不在你这,能在哪里?”
安家庆跟安家志也急了,“老四,安夏到底在哪,孩子一个人别出事了?”
“我哪知道孩子没回家,昨我是见着孩子了,可是昨我回来后,以为孩子也回家了,谁知道这个王八羔子,敢这样对夏夏。”
安家业边儿说,边儿狠狠照着林荣伟身上又踢了两脚,林荣伟一声惨叫。
“你走吧,我告诉你,安夏不在我这,她在哪我也不知道,孩子没跟我说实话,我都不知道孩子居然被你撵出来了,我告诉你,夏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安家业恶狠狠地瞪着林荣伟,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
“还不走,再赖着不走,我拿刀砍死你们。”穷冬梅恨恨道。
安家不管男女一个两个都凶神恶煞,林荣伟想从他们要出半句安夏的消息,是不可能的,许美凤被他们吓得尖叫,扶着丈夫两人一瘸一拐地离开村里。
林荣伟一走,安家庆就开口问道:“老四,安夏到底在哪?”
“二哥,孩子住哪我真不知道,等晚上文联回来,我问问他。”
“还等晚上,把孩子接回家吧,林荣伟就是个畜生,家里还有个恶婆娘,不在他家受气。”孟玉香有些着急,大姑娘一个人在外面,太不安全。
“现在,她跟文联他们在一起,我联系不上啊。”
“那他们去哪了?”
安家业突然想到,农科院,对,他到农科院等他们。
“二记哥,我知道在哪里找夏夏了,我先走了,地里工具你帮我收拾一下,我明去你家拿。”
安家业拎着鞋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