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病毒携带者,他们很有可能就在江桥区。”
中间那个人说了一句话,周围几个人连连点头,见众人要走,安夏突然出声。
“村长,今天既然防疫站的医生也在,我想请您帮一个忙。”
见安夏提到自己,两医生停住脚步,“小姑娘,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自从来宝叔得了丙肝,村里人把他们全家都当洪水猛兽,他们家听了村里人说的不少闲话,就连我与他家接触,都被村里人集体排斥孤立。
但我想说丙肝如果不是通过血液、母婴和X接触,是不会传播的,但村里人对卫生知识了解的非常少,就如艾滋病虽然很可怕,但这个病也是三种特定的传播途径,其实跟艾滋病人握手拥抱甚至共同吃饭也不会传染。
我想请医生能不能发点宣传册给我们村长,让村长给村里挨家挨户发一份,大家也跟着看看,也请村长在村里为来宝叔说说话,别把他们当啥危险源似的歧视,说起来他也是受害者,他也不想得丙肝,如果村里人这样对他家,日子还怎么过。
还有我想提个自己的建议,不知可不可以?”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建议,可以告诉我。”
见大领导开口同意,安夏立刻道:“如果可以,能不能对各个农村进行一些基本的卫生常识的宣传,比如印刷宣传册、或者派一些医生到各个村进行卫生教育知识普及。
这样其实对整个公共卫生和防疫非常有好处,也许还能避免像今日这个诊所的事情再次发生,如果卖血的人都注意安全和卫生条件,他们就会选择公家的血站或者医院,而不是贪图多几块钱,去承担这种不可逆的风险。”
这一番话让中间的男人对安夏高看许多,他走向前朝安夏伸出手,“安夏同志,我是武市办公室安全公共管理办主任,你是医学生吗?”
“不,我初中毕业。”
此人没想到安夏只是初中生,他重重点头,表示安夏的意见十分中肯,后期会研究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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