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本泉父亲愤怒地推开门,冲到病床前,一把将躺在病床上的安文直接拎起来,抬起手照着安文脸上狠狠几巴掌,又脆又响的声音里,仿佛带着无尽愤怒。
“大哥你干嘛,你凭啥打我姑娘!”
乔冬梅反应过来后,扑上去一把推开自家大哥,挡在自己姑娘面前,瞪大眼睛质问自家大哥。
“我打死这个祸害,害人精,我儿子就是被他害的!”
安文眼神立刻闪烁,紧张爬上面庞,但她很快就镇定下来,乔本泉说啥,自己都一口咬死是她非礼自己,唯独安夏……
安文望向安夏,这下是真的慌,尤其是安夏脸上一幅看好戏表情,她手里还有自己的丑照,这时候如果想弄死自己轻而易举。
她咬咬牙,赌一把,她赌安夏不会把事情真相说出去,因为她对自己和乔本泉做的事情,也是见不得光的,而且她还踢坏了乔本泉,她肯定不敢说。
想到这,安文立刻装出一副快要晕厥的样子,再加上小声呜咽,好一幅可怜相。
“乔大哥,你干啥,欺负我安家没人吗?”
安家庆立刻上前拉住乔本泉父亲,乔本泉欺负了安文,他家还打上门了,这事把安家不当人看呢,欺负安家是软柿子。
安家国更是愤怒,指着乔冬梅怒道:“你看看,这就是你娘家人,这样欺负我家,我告诉你,从今起你跟我和你娘家断了,否则老子休了你。”
乔冬梅也十分生气,以前她那么维护娘家,每次回娘家大包小包往家里拿东西,还偷偷给爹妈给钱,这钱最后爹妈都贴给了大哥,谁让他是家里唯一的儿子,可今日乔本泉欺负了自己姑娘,大哥还打上门,这一刻她心凉无比,这就是自己掏心掏肝对待的大哥,自己是啥?他从来没尊重过自己。
乔本泉父亲怒急,挣脱不开安家庆的怀抱,指着安家国和乔冬梅道:“乔冬梅,以后乔家没你这样的人,养出这么一个歹毒玩意,害了我儿子,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是有问题,你们就等着吃官司。”
安文听了这话,惊了一下然后哭得更大声了,安家国则是满脸愤怒。
“你这话啥意思?我家还没告你儿子做下的丑事,你倒反咬一口,告,你去告好了,大不了我姑娘名声不要了,让法庭的人知道,你儿子就是个畜生,你们乔家全都不是好玩意。”
这话激得乔本泉父亲气得浑身发抖,“我家是畜生,你知不知道安文做了啥事。她跟安夏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家提亲不成这事就算了,可你姑娘呢,怂恿我儿子强要了安夏,还让他买药下了给安夏吃,然后二人加上安慧设计骗安夏到你家,把安夏关在屋里,让本泉去要了他,你家畜生不如的姑娘,还要拿相机拍安夏的丑照,让我儿子拿着这些照片,说以后怎么威胁安夏都没问题。
到时候还要让全村人知道是安夏勾引他,这样安夏还不能告他,这全都是你姑娘想出来的毒计,我一个好好的儿子,重头到位都被她摆布,现在人废了,是不是该你家负责。”
所有人都一幅不敢相信的表情,乔冬梅甚至捂住嘴巴,压住已经爬到喉咙的尖叫,踉跄后退两步,重重跌坐在病床上。
李菊花眼神在安夏跟安文脸上反复扫射,她没想到安文心肠如此歹毒,小小年纪就能相处周密的害人计划,而且不给安夏留一丝余地,想要至安夏死地,到底多大的仇恨,再大的仇恨也不能做这种卑鄙的事,看到安夏淡然的表情和嘴角微微的嘲讽,她心头一惊,这是真的。
“呜呜呜,表哥为什么要这样编故事,我一个小姑娘怎么想的到这么复杂的事情,我也不可能害安夏,她丢人难道不是我们安家丢人,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明明就是表哥自己疯了要欺负我,他现在想不认账。”
“你们乔家别血口喷人,欺负我姑娘的账还没算,现在还污蔑我姑娘。”安家国吃惊过后,就是不相信,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