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鸟语花香,小鸟啼鸣。
将近一千平方左右的四合院格局房子内。
幼年时的于白羊靠在幼年的小琉璃门外,抬起的白皙手挡住了阳光。
阳光却依然在阻挡之下,透着缝隙暖入心窝。
“啊,真的好舒服。如果玖琉璃也能出来晒晒太阳,也是个很不错的事情。只可惜,她不愿意出来。白花花浪费了这个好的天气了。多舒服啊,干嘛一定要在里面闷闷不乐呢。哎,只可惜我不能感同身受吧。”
他自言自语的可惜着。
伸出的手,再次放了下来。光芒再次照耀整个身躯。
“毕竟有这么一句古话说的很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脑袋靠在了门前,望着刺眼的太阳。
明明如此的光彩夺目,却依然有人会在这么极其美好的环境下伤心着。
“我也感受不到她真正的苦感,但如果要是换做是我失去了自己的家人,也应该会跟她一样吧?又或者会变得更加的绝望与无奈,甚至可能会有轻生的可能.....呵呵,太过早熟了我。”
“算了,还是不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我跟她也还只是个孩子,她七八岁,我五六岁。又有什么可以担忧的呢?”
“玖琉璃,希望你能够快点好起来。”
自言自语的说了说话的白羊,眼神泛着淡淡忧伤,这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眼神,更像是一个看破了很多事情后,才会拥有的眼神与目光。
天渐渐的黯淡了下来,屋内的哭声也渐渐消停。她似乎睡着了。白羊却还是不放心,自己没有回房间睡觉,而是坐在这里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睡死的白羊,也是在第二天的早晨听到了玖琉璃又开始的啜泣哭声后才醒了过来。
睁开朦胧双眼的他,见到了自己父母端着吃食放在了地上,将没有吃的,昨天饭菜端了起来。
“怎么样?还是不肯出来吗?”
于稜纱问,白羊摇了摇头。
“哎,这孩子,可咋整。真叫人担心。”
于稜纱叹气。
于白龙摸了摸于稜纱的脑袋,轻声安慰:“走吧,别打扰我们孩子跟那个孩子的单独相处时间,我们要相信我们自己的孩子。”
于稜纱看着于白龙。
“可是,我们孩子也一晚上在这里了,最起码我们先顶着,让他先去吃口饭,洗个澡先吧?”
白羊摇了摇头:“不用了,我想在这里呆着,或许一会就能想出办法了。”
于稜纱担心:“可是...白羊。你自己也要....”
于白龙轻轻拍了拍于稜纱的肩膀,于稜纱望向了于白龙:“白龙.....”
白龙目光显得微弱,但却看起来着实温柔,话语也吹弹可破:“走吧,媳妇。”
白龙没有多说,于稜纱也明白自己在这里没什么作用,只能是端着东西,渐渐远离,时不时看向身后的于稜纱,看着自己的孩子强颜欢笑着向自己挥手欢送,心理有种说不出的心疼感,谁说不是呢。毕竟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一块肉,如若要自己孩子跟玖琉璃一样折磨自己,那她宁可昨天就强行开门,让其吃饭,然后想尽一切办法,让她无法出门,靠着时间的随波逐流来强行治愈这个孩子的创伤。
只不过,白龙肯定不会让自己这么做。
相对于自己而言,白龙属于特别理性的人。跟自己(于稜纱)就是一个相反的概念。
两夫妻互帮互助,互相互补,他两对彼此而言就像是一面镜子中相反的自己,又相互对应,明明看起来都格格不入,又相处的意外融洽。
简直就是令人不可思议,又难以置信。
目送他们远离之后的白羊,放下了欢送的手与强颜的欢笑。
他叹了一口气:“玖琉璃,要不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出来走走如何?别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