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发言权。
见大家都没有意见,江海还算满意,对妹妹江小河道:
“把你的衣裳拿一套好的出来,给她换一下。她刚才出了很多汗。”她刚才发病的时候衣服背后打湿了,他担心她会感冒。
小河年纪和宋阮阮相差没几岁,宋阮阮又骨架小,穿小河的衣服正好合适。
江小河倒是一点都没有不乐意。
她远远地见过宋阮阮两面,觉得她真是说不出的好看,身上有种和大家完全不一样的气质,大家都说宋阮阮这模样肯定是城里人,干部家的大小姐。江小河也觉得是。
这样的女孩子穿她的衣服,就像是自己也变得更高贵好看了一样。
她飞快地跑去拿了自己最好的衣服出来。
周凤英想了想道:“我去给帮着换。”
江海没有反对,自觉地站在了门外守着。
周凤英来到床前,一掀开宋阮阮身上盖着的江海的上衣,顿时吃了一惊。
她身上那件衬衣,领口全被扯烂了。胸口脖子上都有很多暧昧的红痕,手腕上也是大块淤青。
作为过来人,她自然一眼就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再联想到儿子一贯的霸道,脸上的表情惊疑不定。
这个混小子……他该不会是把宋阮阮……
难怪他会说宋阮阮以后都住在他们家。
意识到这个事实,周凤英一下子就慌起来了。看向宋阮阮的神情也充满了愧疚。不管她以前对宋阮阮有什么看法,如今都是他们家对不起她。
也不知道这姑娘醒了以后会怎么闹。
换完衣服,周凤英出去以后就赶紧悄悄对丈夫耳语了这件事。
江红国大怒:
“这个臭小子,他还有没有王法了!老子今天非得打断他的腿!”
周凤英连忙捂他的嘴:
“你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万一闹出去,那是要坐牢的!”
隔壁村里有个浑小子就是因为□□了村里的一个姑娘,姑娘想不开自杀,那小子被抓去判了十几年。
江红国险些被她捂得窒息,狠狠拉下她的手,不过到底也小声下来。
“你就惯着他!现在闯出这么大的祸来!”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咱们只能想办法稳住那姑娘,好好补偿她,求得她原谅!”
江红国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自己的小儿子深感无奈:
“唉,阿海他什么时候才能懂事些!”
总不能真的让他去坐牢,也就只能一如既往地帮他收拾烂摊子了。
*
宋阮阮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乳白色的蚊帐顶,侧头一看,自己竟然在一间很陌生的屋子里。
这间屋子的墙壁是刷了石灰的,床对面摆着一个红漆的立柜和方柜,除此之外就没别的陈设了,可以说是十分简洁。
宋阮阮试图坐起身来一探究竟,刚要起身却又跌了回去,身体有些酸软乏力。她又努力了一次,这才勉强坐了起来。
架子床因为她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她正想下床,便有一个十四五岁的陌生女孩子凑了过来,穿着斜对襟的蓝色小花上衣,粗布裤子,布鞋,到肩膀高度的短发分扎成两个,像两把小扫帚。
“咦,你醒了!我去跟我妈说一声!”
撂下这话她就跑了。
宋阮阮此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不是先前穿的那一件,几乎要以为自己又穿越了,但当看到床前那双熟悉的玛丽珍鞋,便知道自己想多了。
没多久,一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短发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浑身气质干练。
宋阮阮觉得她有些眼熟,稍微一想,便记起这是江海的妈妈。
对方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她:
“宋姑娘,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