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那一个。”
回忆就像滚滚潮水,汹涌澎湃。
闻西珩一边笑,一边有些堕落地想——
没想到,在离婚之后,我终究要成为被她玩弄的男人了。
但无妨,玩他就够了,如果胆敢再去招惹别人,他就不会再对她客气了。
至于怎么不客气......
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闻西珩第一次对一件事产生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不可能真的对鄢知雀做出什么不计后果的事情来,但又无法接受自己在感情方面只能陷入一个受人摆布的角色里。
于是当薛印进来时,闻西珩很认真地问他:“你在你的太太面前一切遵循她的指令,不觉得丧失自尊吗?”
薛印微笑反击:“这就是我现在有太太,而您没有的原因。”
闻西珩淡淡睇了他一眼。
薛印保持微笑,心里噼里啪啦
一顿吐槽:
看什么看,再看你个直男也没有老婆。
“别在心里骂我,有话直说。”闻西珩签完文件,啪一声扔在桌面上。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薛印嘴下没客气。
“你真想把她追回来,就得收收你身上那股子不可一世的少爷毛病。”薛印直言不讳,“不然,你就等着追一辈子吧。”
闻西珩垂下眼睑,不说话。
薛印最讨厌他这副什么都不肯说的模样:“真不是我说你,怎么一遇上鄢知雀的事情你就不懂得开窍呢?你究竟是想要打垮一个竞争对手,还是想要追回一个老婆?”
闻西珩轻启薄唇:“通知鄢姿然,商务合作从下个月开始取消。”
**
鄢姿然捏紧拳头,冲电话里吼道:“我养你做什么的?!连闻西珩鄢知雀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聊了些什么都打探不出来?你就不会借机进去送咖啡?不懂没事找事?”
白助理不卑不亢道:“然总,如果只有鄢知雀,我当然没什么不敢的。但闻总是什么样的人物您心里想必清楚,说实话,我哪敢在他面前造次呢?”
鄢姿然挂掉电话立马打电话向母亲求助,把闻西珩去鄢知雀办公室里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以后,闻西珩取消了与城西店合作的事情告诉她。
“去找你爸爸,记得谦卑些,可以适当耍点小性子。”鄢母停顿了会儿,再三提醒:“适当,适当懂吗?”
鄢姿然心不甘情不愿地应道:“嗯。”
鄢母不得不耳提面命:“别把心机和不忿全写在脸上,半遮不遮,你爸爸心里自然明白。”
鄢姿然赶到世尊的时候,没想到鄢知雀也在。
鄢知雀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姐姐找爸爸有事?需要我回避一下吗?”
鄢父朝鄢知雀挥了挥手,赶她走,语气颇为无可奈何:“滚滚滚,平时不见你来陪我下棋,就要点什么的时候懂得来我面前卖乖是吧?还想要买游艇?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鄢知雀出嫁的时候,鄢父从自己的股份中拿出了9.9%给她做嫁妆,寓意天长地久。但这部分股份只有分红权,没有表决权。甚至于分红,也没到她的手上,而是由专人负责打理。
所以现在的小孔雀殿下依旧是个需要伸手
要游艇的小可怜。
鄢知雀噘着嘴走了。
还没出公司大楼,就接到史南的电话:“老板说可以把他的游艇给你用一阵子,看你表现。要是你不成体统地在他游艇上玩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派对,他就收回来,还会把你的零花钱扣光。”
“......”
果然是她那个臭爸爸的作风没跑了。
不过有游艇就很开心啦!
鄢知雀弯眸笑道:“史南,你帮我谢谢我爸爸,祝愿他这一辈子不用再被我气了。”
电话中,鄢知雀听见史南转告鄢父的声音。
紧接着,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