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知雀趁着月末的空闲去上海看了次凌卉卉。
凌卉卉虽然不能出门,但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鄢知雀抵达世贸佘山的时候,她专门布置了一条花路迎接她。
据说这些铺满地毯的温室玫瑰花全是经她自个儿的手培育出来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跟我告白。”鄢知雀抿了口花茶,“你最近还好吗?”
凌卉卉抱着纸巾盒,肩膀一抽一抽地,用纸巾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呜呜呜,我真是太苦了。”
佣人上了抹茶慕斯与生巧。
凌卉卉瞬间丢开纸巾盒,“知道你节食,我就自己吃了啊,你看着我吃吧。”
鄢知雀:“......”
佣人出声提醒:“夫人,先生说您这周不能吃甜品。”
“我这是用来招待雀雀的啊!”凌卉卉理所当然地说,然后看向鄢知雀:“现在是雀雀逼我吃,公主殿下,你说对不对?”
鄢知雀:“......”
鄢知雀看着美滋滋吃慕斯的凌卉卉,不解地问道:“不是,你现在地位这么低下了么?蛋糕都不能随便吃?”
以鄢知雀对凌卉卉的了解,司乾要是敢在吃的方面限制她,她早就撒泼打滚一百回了。
司乾狗虽狗,霸道又病娇,但总归不至于控制她的饮食。
凌卉卉刚要开口叱责狗男人,侍立在旁的佣人抢答:“夫人牙疼好一阵子了,牙医说甜食吃太多了。”
鄢知雀讶然,说:“那你还让她吃?”
佣人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立马夺走了凌卉卉面前的餐碟与手中的银匙。
凌卉卉只好把怒气全洒在罪魁祸首身上,抡起个抱枕就砸她:“鄢小雀!我要跟你绝交!”
鄢知雀反手接住抱枕,按到凌卉卉的胸膛上。
二人打打闹闹,就像两个扯头花的小学生。
凌卉卉体力不济,自然抗不过日常塑形的鄢知雀,很快就败下阵来,被鄢知雀压制得不得动弹。
鄢知雀倏然体会到了体力上压制别人的快.感,心想,难怪闻西珩那个狗东西以前总喜欢压制她。
与此同时,刚跨进客厅的司乾瞳孔一缩,沉声开口:“你们在干什么?!”
鄢知雀:“......”
凌卉卉:“......”
鄢知雀赶紧从
凌卉卉身上下来,优雅地坐好。
依旧做回她高冷的公主殿下。
司乾抬起冷峻分明的下颚骨,点了点凌卉卉,朝向另一边的单侧沙发座上:“你,坐那边去。”
凌卉卉嘀咕:“你用得着吗你。”
“坐过去。”司乾如临大敌,一板一眼地命令道。
凌卉卉顿时脾气上来,“怎么?你现在都会命令我了是吧?司乾,我要跟你!离!婚!”
司乾冷淡道:“我上回怎么说的?”
凌卉卉蓦地回忆起什么来,然后夹起尾巴灰溜溜坐到了一旁的沙发座上。
半小时下来,司乾虽然冷着脸,但对凌卉卉的关心依旧溢于言表。
鄢知雀见他们夫妻相处和谐,心里悬着的大石头终于放了下来。凌卉卉虽然出不了门,但状态还不错,一看就还算享受着现在的婚姻生活。
所以她也就不再过多忧心了,站起身道别:“那我就不打扰了你们了。司总,你对我没好脸呢,我也不在意。但我们卉卉,希望你可以不要太欺负她了。不然,我就真的拐走你老婆。”
凌卉卉忙伸长脖子,点头如捣蒜:“就是就是!”
司乾淡淡道:“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鄢知雀:“不用了,我......”
司乾:“那慢走不送。”
鄢知雀:“......”
凌卉卉笑道:“雀雀你别理他,他啊,非怀疑我在外面有人了。结果查又查不出来,就只好怀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