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隔了片刻后开口道【他逃到了东凌国,在东凌皇宫喝下毒酒而亡。】
白芸汐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的确不简单。
“我知道了。”
“夜里我要去皇宫一趟。”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便到了夜里。
白芸汐站在床前,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道:“师父,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
她说完便俯身在邢熠阳额头上亲了一下。
随后转身就离开了房间。
邢熠阳在她离开后,缓缓睁开了眼眸,额头上还残留着她的余温。
当他听到“好消息”几个字时,就知道白芸汐又要去替他做什么事。
她……真的有分寸吗?
邢熠阳试着起身,本以为浑身还是疼,结果很轻松就起来了。
“怎么回事?为何一点都不疼了?”
他发现自己已经有好后,就想着追出去。
打开房门跑出院子,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早已没有了白芸汐的身影。
“邢师兄?你这么快就没事了?”
许知珩的声音从房顶处响起。
邢熠阳抬头看去,见他在房顶上喝酒。
“你看见芸汐往哪里去了?”
“她厉害着呢,跃上房顶蹭蹭蹭的就不见了,我也不知道去哪儿。”
哎……
“本还想让她带着我去玩儿的,来了这里这么久她也没让我做什么,我都不知道跟来做什么。”
“不对,我是为了她的大珍珠来的,不行,等她回来得让她给我找点儿事做,不然大珍珠怎么能到手?”
邢熠阳脸色不是很好。
跃上房顶就夺过他手里的酒壶。
许知珩撇了撇嘴,“刚好就喝酒,你也别担心,她没你想的那么弱。”
“我都不是她的对手,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教出这么厉害的徒弟?”
邢熠阳咕噜噜喝下两口酒,垂头低沉道:“我没怎么教,就教过两次剑法。”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强?
确实没有教她太多东西。
他都怀疑她本来就会武功,那找上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许知珩惊讶的张着嘴,“她真是练武奇才,按照这种情况完全可以无师自通呀。”
“呵呵……我得抱紧这多金又奇才的丫头。”
邢熠阳闻言,给他投去了一记眼刀。
而他仿佛看不见,继续兴致勃勃道:“她只比我小将近两岁,要是把她娶了不是更好吗?”
“本来没想过找媳妇,但她这么优秀又多金,别人娶走多可惜?”
“邢师兄,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是她师父可以决定她的婚姻大事。”
邢熠阳仰头喝掉了酒壶里最后两口酒。
不悦地将酒壶扔在了地上,“哐当”一声瞬间碎成渣。
偏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他,“我没那权利,别忘了你算是她的师叔。”
不等许知珩开口,他就跃下了房顶。
许知珩打了一个寒颤,“我还以为会把酒壶砸我脑袋上,还好还好。”
“邢师兄,我都是叫她白妹妹,不是她师叔。”
邢熠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
此刻皇宫的凤熙宫里。
皇后陆氏口干舌燥,坐在茶桌前喝了两碗雪梨汤。
“主子,安寝吧,时辰不早了。”
陆氏擦了擦嘴角,起身走到门口位置看向外面。
她的脸色不是很好,有怒意,也有愁容。
“小娥,今夜陛下翻了谁的牌子?”
小娥走至她的身侧,躬身垂头道:“回主子,是贤贵妃的牌子。”
陆氏闻言,冷笑了一声。
“又是她呀,年轻就是好,这个月她已经侍寝超过六次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