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膝盖很疼,还有血渗了出来。
邢熠阳见状,二话不说就将她背了起来。
在他背上的白芸汐嘴角露出浅笑:这一跤摔得也值了。
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还故意蹭了蹭。
邢熠阳皱眉:“规矩点儿,小心把你扔下去。”
“别扔别扔,我规矩点儿还不行吗?”
她双臂环住邢熠阳的脖颈,眼眸就定定地看着他的侧脸,虽然戴的面具,但还是能看到鼻子以下部分。
因为贴得近,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温度。
“师父,以后别扔下我,也别赶我走好吗?”
邢熠阳沉默了半晌。
声音低沉地开口,“好。”
白芸汐听他答应了,开心的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嘴角处。
邢熠阳身子一震,眉头紧锁道:“不能随随便便亲一个男子,这些都没有人教你吗?”
面具下的脸颊已经红了,还红到了耳根子。
“我亲的是师父,又不是外人。”白芸汐伸手摸了摸他那发烫的耳朵,“师父的耳朵好红啊,好想咬一口。”
害羞的样子好可爱,真想多逗逗他。
邢熠阳偏过头,冷声警告道:“不准咬,敢咬下去我就扔你下去。”
“你都多大了?还不懂男女大防吗?”
白芸汐憋笑道:“我十四岁多了,男女大防我知道啊,你是师父,我觉得没有必要防,你看你不是还背我了吗?”
邢熠阳闻言,立马松了手。
十四岁了,看上去才十二岁的样子。
白芸汐猝不及防,差点儿又摔倒在地上。
“你放我下来好歹知会一声嘛,我可是你的徒弟,你得多心疼心疼我。”
回到府邸后,邢熠阳立马吩咐下人每顿多做点吃的,必须有肉。
接下来的日子里,下人总是过不了多久就给白芸汐送吃的,还说是邢熠阳的吩咐。
她每天的事情被安排的,满满的。
吃东西,散步消食,练剑……
虽然白芸汐没有再掺和邢熠阳的事情,但具体进度还是知道的。
小坏一直帮忙盯着。
邢熠阳显得很忙碌,有时候甚至不在府邸。
他已经与国公爷见过面,国公爷还向皇后提起过邢熠阳救了国公夫人的事情。
现在邢熠阳正在准备参加武试,只要打进前五就能有机会进宫成为御前侍卫。
有了国公府这层人情,就不担心背后有人靠关系使坏。
日子一晃半年过去。
白芸汐不再是消瘦的黄毛丫头,长成了亭亭玉立,身材凹凸有致的大姑娘。
……
这一日,白芸汐偷偷跑出去,在擂台下方看邢熠阳的终场比试。
看比试的人很多,上方还坐着裁判。
白芸汐注意到,在擂台后方的一家茶楼上,站着一个身穿黄袍的年长男人,身旁还站着以为气质雍容华贵的妇人。
那就是狗皇帝和皇后无疑了。
当年对邢贵妃爱得死去活来,最后还不是狠心打入冷宫,连皇后给邢贵妃赐死都没有出手救下。
皇家哪有痴情的人,都是薄情寡义。
随着一声铜锣敲响,比武正式开始。
邢熠阳上场的时候,白芸汐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站在对面的对手长相很彪悍,上台的时候就脱掉了上衣,露出了发达的肌肉。
邢熠阳与他交手,只打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大汉就被踢下了擂台。
后面接连好几个都是如此。
在台下的一个隐秘处,一个长的络腮胡男子皱眉道:“小姑,怎么办?这男人太强了,我肯定拿不到第一。”
柳氏眸光微微眯起,“别怕,得个第二也很好,只要你能得到第二名,我就有办法让你成为第一。”
她看见邢熠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