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琦尔显得很焦急,将她放到床上后就要命人去请大夫。
“你会没事的,我让人去请大夫。”
白芸汐不再用法力压制药性,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用力往床上一带。
翻身趴在了他的身上。
双唇触碰到他凉凉的薄唇,如同爱吃糖的小孩儿,尝到了甜味。
鲁琦尔面对深爱之人的邀请,又怎能拒绝得了?
修长的手指解开了她身上的遮挡之物,温热的手掌温柔的轻抚过每一寸嫩滑的肌肤,停在了柔软之处。
地上是散落的衣裳,帐帘内是缠绵的身影。
屋外,刚跑回来的兮月听见了面红耳赤地声,愣在了门外。
反应过来后,立马跑远。
有些声音不该听。
翌日,白芸汐感觉浑身酸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眸子。
愣了几息时间。
昨日好像……
意识到这一点,掀开被子一看,果然啥也没穿。
不仅自己如此,旁边的男人一样如此。
算是洞房了吗?
洞房应该是件很美好的事情吧?可是她竟然忘了。
鲁琦尔侧着身子,一眨不眨地望着她,满眼都是她的模样。
白芸汐害羞的捂住头,随后又悄悄地露出脑袋,“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吧?”
鲁琦尔看着香肩上的青紫,心里有些自责。
“对,我们是真正的夫妻了。”鲁琦尔将她拥在怀里,轻吻了她的额头,“对不起,昨夜应该轻点儿的,我给你上药。”
说完便起身穿上衣裳,贴心地为她擦上药膏。
……
而白晨曦和祁玉两人醒来后都是目瞪口呆。
两人就静静地望着对方,沉默了几息后,同时出声,“为什么会和你睡在一起?”
白晨曦看了看身处环境,竟然是地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激烈,屏风都倒在了地上。
祁玉心里难受:再也没有机会去追求芸汐公主了。
白晨曦瘪了瘪嘴,眼泪掉了出来:再也没有机会争取琦尔哥哥了。
想到祁玉也是单纯的受害者,她也说不出责备的话。
祁玉见她哭了,慌乱地抬手去擦眼泪,“我、我会对你负责的,你别哭。”
“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我昨夜也挺迷糊的。”
白晨曦哭得更厉害了,“都怪四哥,都是他出的馊主意。”
祁玉闻言,皱眉道:“白玖给你出什么主意?他的话能信吗?”
“我再也不信他的话了。”白晨曦抹了一把眼泪。
这才看见,祁玉的肩膀,胸膛,甚至是胳膊都是咬痕,还有指甲印子。
她震惊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摸了摸祁玉身上的伤,“我怎么这么暴力?昨晚弄疼你了吧?对不起啊,我昨夜挺迷糊的。”
祁玉这才反应过来,难怪感觉到皮肉有些疼。
抬眸看向白晨曦,对上的便是胸前白皙的柔软。
整个人都呼吸一窒,脸颊升起红晕,连耳根子都红了。
“我、我扶你起来吧,我们还是在地上,有些……有些凉。”
慌乱地别开脸,起身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去。
软软的触感,吓得他一个哆嗦,差点儿将人扔到了地上。
白晨曦见他那害羞样儿,突然哭不出来了。
仔细想想,祁玉也算是人品不错的人,就是有时候太过单纯老实了,傻乎乎的。
“你昨日干嘛要相信我的话,还老实巴交的跟着进府?一就不怕我会使坏心?”
昨日白晨曦骗他,说自己画了一幅画,比较欣赏他的才华,想要他帮忙提首诗。
祁玉裹紧衣裳,有些脸红道:“世上好人多,你看起来既可爱又活泼,不像喜欢使坏的人。所以、所以就跟着进府了。”
“你欣赏我的才华,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