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最后砸落在地上，因为扑腾着翅膀，还弹起了一下。
听到动静，陈佳源急忙出来，示意它们安静：“你们别吵到表姐，小心到时候变成小鸡炖蘑菇。”
表姐最近不是在画符就是在修炼，应该是有重要的事。
小鸡炖……蘑菇？
大家不由得齐刷刷朝灼心菇看去。
灼心菇：“看什么看！老惦记本菇，就不怕吃坏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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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陈佳源可以说是每天都不用愁吃的，她都好久没出门去买零食了，除了一些小鱼干什么的零食外，水果也没有一天间断过。
她忍不住感叹，到底是谁这么有毅力，要用灵力催生水果，一听就很不容易。
她想得没错，这的确需要消耗一定的灵力，所以见今天许雯淑又拿回一袋水果，程梨想了想，拿出手机，给许修远发了一条消息：“水果是你放的？”
见对方长时间没有回复，她又发了一句：“聊聊吧。”
原本她也没有这么断定，但时澈已经记住了他的气息，那天在吃了橙子之后，就告诉了她，这橙子肯定是他送来的。
她不知道许修远天天送水果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仅仅只是为了讨好他们，干脆直接叫他来谈一谈。
许修远来得很快，第二天他就按响了这里的门铃，见是他，陈佳源还有些意外。
“表哥？你怎么来了？”
“表姐叫我来的。”其实许修远本人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到这边来，就是下意识想过来，拿出手机看到消息，的确是表姐叫他来的。
但他不是很清楚什么水果，反正有时间就先来看看。
虽然对这个表哥印象不怎么样，但听说是表姐叫来的，她立刻就让他进来，去告诉了程梨。
“进来坐。”程梨打开门示意他进去，让陈佳源先回自己房间练习傀儡符。
陈佳源本来还想一起，听她这么说，只好“哦”了一声，乖乖回到自己房间。
等许修远坐下后，程梨说道：“既然来了，你就不必再装了。”
话音刚落，许修远便明显僵了一下，随后眼前少年气质彻底发生了变化，连同周身的气。
人与灵散发出来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他这会看起来显然已经不能再算是一个人。
不像是那些动物小妖精，是……树妖？
周身气场如此平和，也就只有那些树妖才会如此——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客厅里那块吵吵闹闹的小木板。
程梨道：“到底什么情况，你自己坦白。”
来之前，许修远已经做了许多设想，打了几份腹稿，没想到程梨会如此干脆地提问。
“嗯，好……”既然她愿意给他时间说，许修远也就没有浪费时间，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随后不再出声，等候她的反应。
在每天收到用灵力催生的水果后，程梨就猜到他多半跟外婆的事有关，没想到外婆另一半生机就在他身上。
她起身对他说道：“随我来。”
出了门，程梨示意他走到灼心菇面前，问灼心菇：“是他吗？”
见是上次来的人，灼心菇立刻明白了程梨问的是什么，拉长着身子，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感觉了一番，回道：“不是他。”
闻言，程梨的表情舒缓了一些：“那便好。”还好，与灼心菇有关的不是他。
听她这么说，许修远不由得问：“我夺了奶奶一半生机，你不怪我？”
程梨回道：“既然是外婆自愿给的，她做的决定，我有何资格怪你。”
自愿给与强夺，是本质上的区别。
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没想到她给的是这样的答复，许修远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既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意外：“可这是违背了规则的事。”
程梨淡淡地说道：“那你不也接受了？”
这话说得许修远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