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应该说大部分的男人都对失去男性的某些能力抱有一种恐惧感,她曾经有一个主业卖药副业除妖的药郎朋友,走村串巷买一些不可言说的药和画册,生意还挺好。
“如果拿不出五百亿,”鹤见转了转手里的小刀,银质餐刀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利落的切进了小蛋糕里,“你应该能把剩下的三百亿带来对吧?”
“当然,很快就要到了。”侠客背上全是冷汗。
旅团里有玛琪在,她的念线什么都能缝,断手断脚都不是事,而且除了西索她都不收其他团员的钱,让他们私下讨论过玛琪的区别对待是不是因为对西索有意思。在玛琪的念线封嘴警告下作罢。
总之玛琪就是只要断肢保存完整,她就能给你缝回去,还不影响使用。
但是侠客觉得玛琪绝对不会帮忙缝某个部位的,就算团长的命令她也不会。况且团长绝对是站在一边看笑话的人。
“嗯,可惜你刚刚忘记提醒他们多带点了钱了。”鹤见觉得自己这几天像是走了财运,这钱了太好赚了,看着不久前到账的两百亿,她有点后悔五百亿要得太少了。这种都不哭求一下就直接同意,绝对是还没触及他的疼处。
早知道要一千亿了。
侠客当然不心疼钱,他知道所有团员的账号又精通电脑,而这些家伙连手机都很少用更不要说电脑了,要什么就直接抢更是没有钱这个概念。随便哪个团员的账户里都能拿出几千亿戒尼来。
不过侠客黑别人钱的时候还是考虑过一下的。比如团长库洛洛这种黑心又小心眼的人就绝对不能动。他不会在意钱,在意的是你动他东西这种行为。而仅有的三个女生也不会去碰,其他人眼里流星街没有性别之分,但至少侠客还是在意的。
毕竟派克诺坦和玛琪的念能力要用到的地方都很多,他不想哪天被派克诺坦读取记忆之后公开处刑,也不想被玛琪把左腿缝在右手上。要知道,一个情报后勤人员是很脆弱的。
剩下的几个按关系亲疏排列,不出意外,四号变态西索排在了最末。于是侠客心安理得的黑了西索卡里的钱。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喝红酒吃牛排住高级酒店看着好像很有钱的西索,卡里居然只有区区两百亿零八千六百二十七戒尼,侠客一边吐槽一边一毛不剩的全部黑走了。
至于备受打击的西索养好伤准备乘船前往友克鑫集合的时候,在购买船票时被告知卡里一戒尼都没有,只能鼓着包子脸偷偷爬上船,决定要弄死那个黑走他钱的人,就不是侠客知道的了。
两个人在咖啡厅里坐了快两个小时,终于见到了拿钱来赎人的旅团成员。
“窝金,飞坦呢?”侠客有点慌了,不是他信不过窝金,只是有飞坦在更保险一点,他和大小姐扯皮半天,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打探出来。
非常谨慎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把握,是不会张狂的让他打电话叫人来送钱的。所以飞坦不在侠客有点不安心,比起强化系的窝金,还是飞坦的攻击更给力一点。
“飞坦在打游戏啊,所以我就来了。”身材高大嗓音粗犷的男人手里还抓着啤酒,□□着上身的打扮和格调优雅的咖啡馆格格不入,但服务生没有阻止,反而缩到了角落里。
在友克鑫生存,眼力是很重要的。这种一看就很黑帮的造型,没人会主动凑上前去找死。只能在心中哀叹时运不济,咖啡馆又要被砸了。
“是她吗?”窝金打量着还安稳坐着的女人,脸色苍白身形瘦小。“侠客,虽然你是后勤人员战斗力很弱,但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拿住也太逊了吧?”他仰头咕噜咕噜的一口喝完了一罐啤酒,把铁罐握在手里,咔擦咔擦的捏成了一个圆球,手一松,圆球落到了桌子上,骨碌碌的滚到了鹤见面前,和盘子碰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响声。
“说好的三百亿呢?”鹤见依然很淡定的吃着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