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她看,不然按照他认真严谨的性子,后面的字迹不会那么潦草凌乱,更不会写出什么身体力行地让她成为他的妻子……他那种内敛的人,哪怕心里那么想,也绝对不会在她面前坦白。
那他为什么又拿来折成纸鹤呢?
她可是看到纸鹤的第一眼,就觉得里面必然有内容的呀。
白娇想不通,从前她想不通的事情绝对不会放在脑子里消耗脑细胞,这次却是苦思冥想绞尽脑汁…
但出门前也不忘换了一身漂亮的新衣服,又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
结果刚到店面,有人阴魂不散地冒了出来,“白娇。”
白娇吓一跳,扭头见是程士介,他穿了一身白色西装,还打着领带,他穿西服从来不会给人以呆板束缚的感觉,白色反而越发显得优雅贵气。
他手上戴着劳力士,臂弯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搭配邦张薄情寡义的俊脸……像极了芳心纵火犯。
白娇却翻了个白眼,“今天校门口你是不是跟我爱人碰面了,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程士介一脸迷茫,“你爱人是哪个?”
白娇嘴角露出笑,你试图把人家妻子勾走,又怎会不知道人家丈夫是哪个,你不光知道的非常清楚,私底下还把他身家背景查了个遍。
她语气笃定。
程士介仿佛被看穿一样,脸上闪过一丝难堪,他转而认真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我说过我不会破坏你的婚姻,我只是想补偿曾经对你造成的伤害。”
他把花递过去,轻描淡写道,“喜欢吗,托人从花城运过来的。”
这年头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个人把鲜花大老远运送过来的。
白娇拨弄了下娇艳欲滴的花瓣,婊里婊气道,“真是可惜呢,我爱人刚刚送了我玫瑰,他说如果我喜欢,以后就天天送我,还告诉我,有些东西是不能乱收的,尤其其他男人的。”
程士介冷笑,“想来是他误会了。”
他道,“那我就长话短说,补偿的事我既然答应了你,肯定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我这边钱已经到了账,晚点你关门就过去拿,地址在迎新大街1945西餐厅。
“我等你,无论多晚,不见不散。”
他仿佛生怕她拒绝,转身就走掉了。
所以这混蛋究竟说了什么,才会让季砺寒误以为她会跟他出国呀?
白娇冲他背影瞪一眼,踏入店内。
“堂弟,你要注意下分寸啊……”
车上,程士泓无不担心道。
程士介望着女人消失的地方,把娇嫩的花毫不留情扔到车座,用力松扯了一把领带。
“我没有把她直接带走,已经很有分寸。”
程士泓听得心惊肉跳,你是不是忘了这不是国外,由不得胡作非为,她丈夫是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人,我想我应该给你讲述的很清楚,我不妨再告诉你一点,他上过战场,是拿过枪的人,这么漂亮的妻子被人夺走,我相信任何一个有尊严的男人,都会对着你头颅来一枪,他完全有这个血性和能力实现!THEZI天然·
程士泓瞪着他,“你在玩火。”
程士介手指比枪对着自己太阳穴来了一下,唇角扯出一抹笑,卑劣的人是行走于钢丝绳上的赌徒,他的字典里没有怕死两个字。
“堂哥,我觉得事情变得更刺了。”
他很期待今晚与她的见面。
那一定是个很美好的夜晚。
机关□□隶属的文工团,在半个月前就接到登台为军属们表演的任务,地点就在大礼堂里,下午时候,每个人就开始在后台紧张忙碌地做起了准备工作。
傍晚军属们陆陆续卖了,先是被安排到军人们的工作场地参观展览,像魏大姐小何她们,要么婚龄长,要么本身就是大院出身,对参加这些工作场地已经不出奇,就起到一个招待的作用,大多数脸上还怀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