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也要,鉴于男人性格保守内敛,她十分心机地没有直接往身上喷,而是对着空气喷了两下,在充满香气的空气里走了一个来回,制造出那种若有若无的感觉。
然后重新坐回镜子前,摘下头上包着的毛巾,拿起吹风筒插上电,打算吹干头发再重新卷一卷。
季砺寒猛地推门进来了。
“??”
工作都处理完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
白娇这还没打扮完呢,她下意识想说点什么,随着吹风筒升温,哪里突然“啪”得响了一声。
吹风筒停了,电灯也灭了。
白娇以为爆咋,这时候还没禁抢呢,她在黑暗里尖叫一声,扔下吹风筒就跑。
情急之下撞翻了椅子,打碎了什么瓶瓶罐罐,紧张的几乎慌不择路。
眼看脚下被什么一绊,人都要摔出去了。
季砺寒几步过来扶住她肩头。
“季大哥!”
她声音里满是慌张。
季砺寒语气有些严厉:“别乱动,只是断电而已。”
白娇:“……”
好吧,她就是演的。
但谁让他这个时候撞进来,她正愁今天怎么把人骗到床上呢。
于是就像受惊的小鹿一样,反手紧紧抱住男人手臂,梨花带雨地哭诉:“不是的季大哥,真的炸了,就从那里传出来的……”
季砺寒:“没那么严重。”
白娇猛地一个激灵,脑洞大开:“是不是有人在暗鲨你!呜呜呜好可怕!”
“……”
倒也……不会。
楼上一阵桌椅响动,人仰马翻。
季裴吓了一跳,迅速把书一合,关掉手电筒,然后从被窝里钻出脑袋。
这干啥搞这么大动静?
外面勤务员第一个跑出来,冲楼上喊道:“保险丝断了,马上就好!”
季裴虚惊一场,摸了摸鼻子,虽然他那个后妈确实奸诈恶劣不讲道义,但不可否认浑身上下散发着无限魅力。
他早早就有认知,他爸被收服是早晚的事。
可现在就玩儿这么花了吗?
又怎么玩儿才能把电搞没了?
处于十六岁年龄的季裴,对此正是求知欲最旺盛的时候,他重新钻进被窝,打开手电筒,打算在杂志里找找答案。
楼上白娇借口害怕,不顾季砺寒各种安慰和解释,只抱着他不撒手。
季砺寒只能等电来。
黑暗里女人身上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材质丝滑软薄的睡衣更是紧紧贴着皮肤,传导着体温。
季砺寒克制了克制,站着没动。
这么好的时机白娇却没闲着,小心凑到他脖子那里闻了闻,啊,好香的气息~
又貌似不经意顺着男人臀线捏了捏,好浑圆紧实的触感~
季砺寒:“???”
灯终于重新亮了。
季砺寒立马扶起女人:“好了。”
白娇不舍地松开他,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一脸恍然:“原来真的只是断电了啊。”
然后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对地下一片狼藉视若无睹。
季砺寒看看女人看看地下,顿了顿越过她,弯下腰来亲自收拾,顺便解释道:“吹风筒功率有些大,以后尽量不要用。”
男人半蹲着,臀线越发紧实浑圆。
白娇不经意地盯着看,咬了咬唇,手指缠绕上半湿不干的发丝,心不在焉地敷衍:“那我以后怎么吹头发呢。”
季砺寒莫名有些不自在,看了她一眼,又往身后看了一眼,干脆站了起来。
这次对上她飘忽的眼神,才说道:“我记得你从前并不需要吹头发。”
白娇顿时噎住。
这人果然在单独跟她相处的时候就恢复了冷漠。
从进来就没流露出一丝温情和包容。
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