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着不上力,竟是想挪动半尺都不行。
吴森蹭着,唉唉叫“救命”,拼命用脑袋使命往后头拱,妄图离那血线远点儿。也不知过了多久,铁门咣当一声开了,从外面走进几个人来。
吴森惊恐地瞪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两个男子。这俩人个不高,皮肤黝黑,穿着窄背心,露着生铁般的肌肉。其中一个拍拍吴森的大腿和屁股,对另一个说:“不够紧。”
另一个点点头:“年纪也大。咱们都看不好,king主人就更看不上了。”
“别把话说死嘛!”门口暗处,一个声音慢慢悠悠地响起,“这是个有意思的。他老子可是华国某大市的土地爷,他是被捧着长大的,这样的人格外受不了委屈,现场□什么的保准吸引人——怎么样?king,赏个脸亲自验验货?”
另一个声音“嗯”了一声。这是个很磁性的声音,可是就这一声,就让人骨子里犯寒。
吴森打了个冷战,闹不清是被绑架了还是被寻仇了。走廊里又走进来两个人,吴森瞪大眼睛,确定他一个也不认识。
“你你你你们是谁?”吴森抖得厉害,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不怎么样。”磁性又冷漠的声音响起,这个叫king的男人一身皮装,看吴森的眼神就像看垃圾。
另一个人大约三十多岁,身穿唐装,摸着下巴皱眉:“真就没一点儿用?喂,吴森,你也争争气叫几声,叫的好了说不定还能让king收了你,留你一条命,要是再这么废物,除了死可就没第二条路了!”
“你、你是谁?你们要钱吗?我家有钱。你要多少我都给你,你你们放我走……”吴森说着说着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呼在脸上分外难看。
King连看都懒得看他了。唐装男人:“尼玛真没用!得了,king,看在老朋友的份上你随便给个手艺钱,这个货就给你了——再不济做肉馅也是好的,好歹他还年轻。”
“不不不不!”吴森吓得不会哭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什么都行,千万别杀我……”
唐装男人一记窝心脚让吴森闭嘴,蹲□,看了他一会儿,露出怨毒恶意的冷笑:“怎么样?吴大公子,你也有今天?你们家不是横吗?不是牛逼吗?再横啊,再牛啊!你这么牛逼的人物怎么能怕死呢?你放心,在你死之前,我会给你好好安排即兴节目的。”
吴森长这么大从未遇上过这样的事情,想求饶想呐喊想快点儿从噩梦里醒过来,可是偏偏牙齿打颤,咯咯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唐装男人和king往外走,king对那两个壮汉说:“把三零七放下来,晚上还要用他,这时候把血流干了,观众会倒胃口。”
壮汉恭敬地答应一声,等唐装男人和king出去后,把那倒吊的男人放下来,也出去了。
只剩他一个了,吴森松了口气。紧接着就被疼痛和想象淹没了,冷汗热汗交替登场,一会儿盼着家人发现他失踪了来救他出去,一会儿又想到自己每年过年都是和狐朋狗狗出去乱晃,十天半月不着家,可能自己死透了成了肉馅家里人都发现不了。又不知过了多久,吴森只觉得比一辈子还要长,铁门再次打开,进来四个壮汉,两人一个把他和那昏迷不醒的人一起抬了出去。
吴森出去就被蒙了眼睛封住了嘴,壮汉一路抬着他,等他再见亮时,发现已经到了一个类似演艺大厅的地方。舞台上拉着红色的帷幔,显然表演还没开场。一楼大厅坐满了人,而他则是在二楼包厢的桌子上。
“看看,明天这就是你的主场。不错吧?万众瞩目。”那个不紧不慢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吴森立刻吓的不会动弹了。
“看看吧,好孩子,今晚不但有现场表演,还要处理一个逃跑的奴隶哦!你别怪我狠心,你爸不是人,你舅为了几间房子逼得人家破人亡。我想来想去,杀了他们都太便宜了,只有弄死你,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