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评论,再看着那些曾被他骚扰、如今拿着案情通报截图来找他的路人,突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恐。
不对!
不过是替死鬼而已!
只有极少数像【洋葱】这样的人,才坚持认为被抓的黑客只不过是替死鬼而已。
似乎是知道世界上仍有【洋葱】这么一撮人,【韩觉工作室】的官方微特也紧接着发了一条微特:
【整件事情,都在这里。】
这个微特链接,是洋葱班里那个韩觉死忠粉留学生发给他的。
捧着面前这个视频,洋葱有那么一瞬间不敢点下去。
似乎只要不点,后续的一切就不会来临。他明知道这种自我期满只是一种暂时的状态,但洋葱依然在努力维系。就如同早晨上学前的赖床,在最后一个铃声响起之前,能多沉睡一秒都是好的。
白天那些人纷纷找了回来。
有的揭穿了他披着韩觉粉丝的皮行黑子的事。
有的质问黑客是不是被抓了。
有的嘲笑他只是一个哗众取宠通过攻击韩觉才能找到生存意义的可怜虫。
……
洋葱深吸了几口气,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干涩不已的喉咙,切出消息栏,进到【韩觉工作室】的主业里,点开了那个置顶的视频。
视频的开头,是一段缓慢的运镜,悲伤沉重的大提琴悠悠响起,在只有黑白的画面里,镜头对准了坐在沙发上的韩觉。韩觉望着窗外,似乎在发呆,也似乎在专注倾听着什么。镜头慢慢靠近韩觉,窗外楼下的面貌也随之进入画面。楼下是一群人,有的举着牌子,有的举着相机,保安手拉手组成的防线似乎随时都会崩溃。他们恶狠狠地向韩觉所在的楼层盯来,有的狂笑,有的怒骂。韩觉缓缓转身,面朝镜头,一脸平静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身后的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画面如同纪录片,拍法也像纪录片。
【二月中旬,我的师父韩觉接到一通电话,说工作室遭到了黑客的入侵,被盗走的有专辑的混音文档和几首未发表的歌曲,并勒索五百万华夏币。经过商讨,韩觉决定主动公开被盗窃的素材和音乐,供人免费下载。当时所有人都没想到,这只是一个开端。】
旁白响起,是周一博的声音。他用低沉的嗓音讲诉着事情的经过,解释了为什么楼下会有那么多人聚集。伴随着他的话语,画面里出现一组组画面:有韩觉从《民宿》冒雨赶往机场的画面,也有韩觉一脸严肃进到会议室里讲门关上的画面。
【事情解决后的几天,网上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视频,并混进了韩觉的声音。那个入侵过工作室的黑客,宣称这是从韩觉个人电脑里找出来的犯罪视频。事情从这里开始变得严峻。】
低沉凝重的大提琴,到这里突然变成了急促的小提琴。视频的节奏也陡然加快,剪辑变得凌厉起来,一组组画面快速穿过:有人在音响店里把韩觉的唱片摔到地上;有人组队到韩觉代言的品牌店里把人形板折断,然后跟店员说曾经在这里买过东西,现在要纸质发票;有同小区的外国人聚在韩觉家楼下怒吼滚出这里。
【师父像是没受什么影响。】
韩觉待在家里,烧饭、画画、锻炼、练琴、创作、看电影,似乎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假期,正在好好享受。后来顾凡来了,就变成两个人一起画画、锻炼、练琴、创作、看电影。
【因为他相信真相迟早会出来,他相信我们站在他的背后。】
镜头从韩觉的家离开,一切切到了一辆警车。警车的后座上,坐着韩觉的经纪人,关溢。
关溢拿着一个连接着移动电源的手机,不停地安排着事情,不是发消息就是打电话,手机几乎就没有停下来过。
车子停了,他们来到了一个目的地,但镜头没有展示,下一秒他们直接就出现在了建筑的内部。
“所以现在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