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
“有,但我想烦了,不乐意动脑子了。”
顾执渊紧了紧手臂,又转过身子正对着沈非念,说道:“你不乐意想,那我认真给你分析一下,一个皇帝要传位给太子时,就算所有人都认定了太子就是未来新帝,老皇帝也要让太子磨历多年,这其中包括征战边疆,处理政务,收拢人心等等,这些事情一来是为了磨练本领,也是要做出一番功绩来,以后登基方能服众。”
沈非念问,“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就算当上了族长,也是个空有名号的花枪头,不能服众?”
“至少长老阁你就压不住。”
“这帮老东西!”
“你不是说有个年轻的吗?”
“这帮狗东西!”
“……”
“可是我不想在这里浪费上三五年的时间嘛!”
“那你先跟我说说,为什么突然之间又想当族长了?”
“女人就是很善变的呀。”
“理由充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一些话题很要紧,一些故事当消遣,就这般消磨了一整个下午的时光。
到了夜间,午觉睡得好的沈非念毫无倦意,便干脆起身去夜市闲逛。
无水岛从无宵禁,便是到了子时街上也有摊点夜宵,热闹得很。
沈非念买了点小零食边走边吃,有意无意地往西坊井子巷那边靠近,打眼一瞧,巷子里的确有一户黑色大门的人家,只是大门紧闭。
她只远远地瞥了一眼,确认了地方便继续向前了。
长老阁的人说一直有人盯着自己,她自然不会在这种时候贸然行事。
“你也睡不着出来闲逛?”有人跟她打招呼。
“晏族长。”沈非念点头问好。
“来。”晏宗文将手里吃着的麻饼分了一个给沈非念,招呼她过去和他一起坐下,“你去过长老阁了?”
“嗯,去过了。”
“怎么样?”
“他们不喜欢我。”
“你用不着让他们喜欢,他们还不喜欢我呢。”晏宗文笑道,“他们不喜欢你,却得服从于你,这才是你的本事。”
“我可没这本事。”沈非念掰了一点麻饼试了试,味道还成,“我听说,晏族长你有意立我为下一任族长?”
晏宗文转头身子后倾地看着她,“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