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她这声呐喊高亢嘹亮, 叫人听出来里面的心惊肉跳和众多复杂情绪。
郁清身体微滞, 眼睑压低,“怎么不要?”
魏沾衣想的很简单,俩人刚刚重归于好,这就立刻结婚实在太急,而且他们都还没有正经约过会,直接省略了这么多步骤,以后回想起来实在太遗憾,怎么对得起她啃过这么多的言情?
“我还想再谈谈恋爱。”注意到俩人的姿势, 他正面抱着她,她的手勾在他脖子上,魏沾衣眼神左右乱飘。
郁清瞧着她脸蛋红晕,抱着她腿将她放到洗漱台, 手臂撑在她身侧, 压身靠近:“不是在谈吗?”
“想多谈一下。”鼻息之间是他温淡的沉香味,年轻男人怀抱宽阔几乎将她罩在双臂间, 她进无可进退无可退,双手撑在两边,手指慢慢的往后移动, 企图离他远点。
郁清盯着她脸,盯着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和怂里怂气往后缩的身体, 忽地挑眉笑出声, “沾宝, 怕我啊?”
“哪有!”她缓慢移动的身体僵住。
她只是觉得不自在, 这么久时间以来她几乎都在对他恶语相向,不是怼就是骂,蓦然两个人的关系发生变化,郁清好像接受得十分顺畅,而她总归有些不适。
她伸出根手指,戳着他胸膛抵远一些,这才慢慢坐直自己身体:“就是,你稍微离我远点。”
“为什么?”他压过来,魏沾衣只得再次往后靠,“我还有些不习惯。”
郁清看着她,捉起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指放在唇边,缓缓笑开:“是不习惯,还是不喜欢?”
“不习惯。”
他若有所思点头:“我来教你习惯。”
浴室的门被关上,里面传来魏沾衣惊恐万状的声音:“卧槽卧槽你干嘛?”
“你别过来啊,我真的会打你的。”
“我真的真的真的会打你的!”
“啊啊啊郁清你混蛋!”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最后只有水声,以及,此消彼长的其他动静。
**
和郁清在一起后的一个月,魏沾衣的生活变得水生火热。
她起初认出斯文持重如郁清,绝对不会越雷池半步,但她还是太天真,她以前跟他装乖演戏的时候还总脑补强取豪夺的戏码,现在不用脑补已经上演真人版的了。
魏沾衣搬家的初衷是远离郁清,谁知现在却变成他日日都要回来的“家”。
屋子里已经多出许多郁清的东西,他倒也不催促魏沾衣跟他回郁家别墅,只在夜里抱着她急切切地吻着她说,这是他们的爱巢。
爱你爹个头的巢啊!
到底谁特喵说他身体很虚弱来着?
这特么也能叫虚弱?不要侮辱虚弱这个可爱弱小的词语好不好?
魏沾衣数了一下身上的红痕,愤愤从床上翻身翘起来,得反抗!
就在她一鼓作气准备推翻郁清的独.裁统治时,门开了,郁清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一束蔷薇花。
魏沾衣还穿着他临走前为她穿上的白衬衣,是他的衣服,这会儿在床上滚了两圈,衣服有些皱,**懒洋洋的搭在床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衬衣太大,她穿着松垮,蓬松的长发包裹着腰身。
郁清牵起唇角走进屋。
魏沾衣看到他,鼻腔里哼出一声,翻身继续睡,白皙的双腿还露在外面。
郁清也没说话,把花放下,俯身拿住她脚踝,姑娘脚踝白皙精致,极是细小,郁清手掌大,一只手便可以轻松握住。
魏沾衣趴在被子里蹬:“干嘛啊。”
郁清坐下来,把她腿放在膝盖,原本是光洁毫无瑕疵的肌肤,如今却有他吮出来的红痕,郁清心情极好,手指爱怜地轻抚:“沾宝还在生气吗?”
气他总是太过份。
“你说呢。”被子里哼出一声。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