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目光,郁清没去管自己伤口,为她把唇边的血擦掉,语气平静:“如果还生气,可以再咬。”
“我嫌你恶心!”这句话不是装出来的,不管是真的魏沾衣还是伪装的小白花,此刻都很厌恶这个男人。
郁清停留在她唇上的指尖微顿,不言不语地看着她。
魏沾衣怒目与他对视。
他拿出帕子擦手,垂着眸很冷静,擦完了,他将帕子扔开,也将魏沾衣从怀里推下去,她砸在了地上。
有病啊!
魏沾衣差点骂出来。
郁清推着轮椅离开,门关上,又被锁住,然后是他不冷不淡的声音:“最近两天,让她饿着。”
女佣答是。
魏沾衣:操!
郁清真不是人。
禽兽不如。
魏沾衣夜里饿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在床上烦躁得很,窗外吹来蔷薇花香,更加剧了她的坏心情。
她担心苏凌的伤势,也不知他现在有没有好点,他和莫可现在也一定担心着她,想方设法想与她联系上。
胃里不适,饿的。
她蜷缩着身体侧躺在床上,心里大骂郁清,也为自己那点不值钱的责任心后悔不值,这样的工作太难做了,不止出卖色相,还在身体上饱受摧残,可去他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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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森暗的别墅并没有因为灯光的原因变得温暖,这栋多年来只有郁清和佣人的房子,因为住进了魏沾衣从而发生了
很多细微的改变。
后院的花园不是郁清信任的人不得进,他想法很简单,不给魏沾衣一切能远离他的机会。
郁清并没有去深究自己为什么费尽心机要将她留在身边,哪怕真相就在他心底,他也有意搁置推开。
如他所说,他只要她的躯壳而已。
要什么心?感情这东西像散沙一样不牢靠,毫无用处只会拖累人。
书房内只有桌上的台灯亮着,光落一片,他坐在轮椅的影
子被映在墙上,有些扭曲。
郁清摸着自己手腕那根手串,摸到上面的钥匙,回忆起白天吻魏沾衣时的所有细节。
她的身体,她的体温,她的咬噬,她唇舌在自己嘴里的感觉。
他呼吸微沉。
敲敲桌子,赵耀开门进来:“先生,有什么吩咐?”
“她还没有说什么?”
“没有,洋楼的灯熄了,魏小姐似乎已经睡了。”
“过去看看。”
还没有吃任何东西就睡,她可不要睡着自己哭,郁清有点烦郁,不知是为自己白天下的决定,还是因为魏沾衣的固执,又或者是手底下的佣人太听话,一点不懂变通,他让她饿着,是真心想让她饿着吗?
他不坐轮椅,站起来自己走,步伐很快。
赵耀讶异。
郁清:“带上吃的。”
负责伺候魏沾衣的几个女佣见他来,倒并没有多么讶异,给开了门。
二楼是魏沾衣房间,进门开灯,郁清看到床上的人,她捂着肚子缩成一团,被子都没盖,整个人纤细瘦弱,谁不道一声可怜?
郁清站在床边看她一会儿。
深重的阴影压在她身上,魏沾衣本就睡得不熟,慢悠悠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的男人时吓一跳,差点飙出一句粗话。
郁清把她刚才一瞬间的惊恐看在眼里。
赵耀为他端来凳子,他没坐,俯视着她:“饿不饿?”
魏沾衣转头不理他,继续睡。
他这才坐下,坐在她床边,离她近。
“起来吃东西。”
“我不吃。”
“不要赌气。”
魏沾衣回头瞪他,他脖子上的伤已经包扎起来。
郁清低问:“想再咬?”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那就咬,出气后吃饭。”
“你不要总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