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饮清看了会,又躺回去,脚尖在地上撑,下下的荡起来。
下午没事干在外面空地烤红薯,简单搭了几块砖头,中间压住两个金属小棍,下面放柴,上面放红薯。
“这?意去买的吗?”赵饮清蹲那用木棍拨柴。
“别人送的。”
“送的?谁送的?”
“是个大妈,不认识。”
孙律给红薯翻了个面,?过来,拨了拨草堆往田埂坐。
午后的太阳温暖不晒,这会落在身上温度刚好。
远处有人在烧草堆,空?中有股淡淡的烟味,这在农地里很常见,赵饮清深深的吸了口,记忆瞬间飘远。
“小时候爷爷奶奶是种田的,每天骑着个三轮车载着锄头上下。节假日的时候会过来住几天,午睡后经常去田里,他们播种或收割,就在边上玩。”
或许是想起幼时的趣事,赵饮清的表情变得很柔软,孙律笑了下:“你都玩什么?捡菜叶子吗?”
“差不多吧,捡点菜叶挖点泥,抓只小□□过来给它当被子盖。”
“你还抓□□?”
“那时候什么都抓的,田间在跳的各种虫都抓,抓过来让它们上学,什么都教。”
孙律不可思议的说:“这么摧残的吗?当天就得被你玩死吧?”
“反正被奶奶拎着回去的时候还没死。”她看了看日头西落的半边天,“再晚点就是回家的时间,在想想还挺怀念的。”
那时候赵正阳事业刚起步,远没有在的规模,两相对比其实那时候?有生活?息。
赵饮清回头,跟孙律的视线碰个正着,他的目光缱绻又温柔,像对着个正任性玩耍的孩子,溢满包容。
“红薯快好了吧,要不要在翻下?”赵饮清转开头说。
“还?再,过来坐。”他拍拍身边的位置,铺着厚厚的草堆,“还是说这会想去抓□□?”
赵饮清说:“在不敢了,小时候不懂事看见什么都不怕,?大后就有畏惧?了。”
她?过来,坐到边上。
孙律摘了根狗尾巴草在那边甩,赵饮清盯着那个扭动的草尖看了会,随手拔了根。
“爸去世的早,小时候大部都呆在家里,妈那时候怕乱跑,出去上班的时候都会锁门,有次在家里玩蜡烛油,不小?把窗帘点着了,屋子烧掉了半,幸亏妈赶回来及时,没事。”
赵饮清意外的说:“原来好学生小时候那么皮啊。”
孙律好笑:“小孩子调皮又不好坏的
,而且还不男女。”
“倒是,那后来都带着你跑吗?”
“不是,”孙律在那拔狗尾巴草的毛,“后来就把放在邻居家,开始环境陌生不敢乱动,熟悉了爱捣蛋,不过这家子比较宽容,从来没骂过。”
赵饮清看了他会,很淡的笑了下,说:“任雪家?”
“嗯。”
柴堆快灭了,孙律起身,拍了拍屁股过去看,拿了根小木棍把烤的焦黑的红薯挑到灰堆里,密密实实的埋住,待冷却。
再回身时发赵饮清手上抓了只蚱蜢。
“……”孙律说,“你抓那个干吗?”
“没事干,抓着玩。”
赵饮清抓着两只后大腿,看它在那边徒劳的蹦蹦。
孙律说:“抓个蟋蟀就?斗斗了,还?打发时间。”
“你抓只这种,斗斗看。”
“开什么玩笑。”
“反正没事干,找点事做挺好。”
片刻后,两人挖了个圆圆的泥坑,将两只蚱蜢丢了进去,没有五秒,个弹腿瞬间跳?了。
“……”
“你要去抓癞□□吗?”孙律说。
赵饮清见鬼的看了他眼,说:“还是坐红薯吧。”
最后两人在田间漫步了会,差不多了,回去把红薯挖出来,打道回府。
烤出来的红薯两人口没